19.偿债[第4页/共4页]

净霖便不答了。石头小人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苍霁后背，似也兴趣不高。苍霁捉了石头小人的手指，转头问:“怎地俄然就不欢畅了？”

“你算准了比限。”顾深心中倏忽了然，“你在镇中静待几日，等的就是此案最后刻日。”

冬林饮尽冷酒，抬手扔坛，对顾深说:“我人已在此，你还等甚么？”

“若你未杀她百口，这番话老子还能听得下去，但是你杀她满门。”顾深一脚蹬在凳上，忍了半晌，才说，“她现在孑然一身，陈家摆布再无旁亲，你叫她如何……”

“同病相怜罢了。”净霖用扇小扣苍霁头顶，小人顿时四仰八叉。

“那白发老媪看得清清楚楚，却装聋作哑。”冬林说，“她家小儿在墙角撒尿，清楚与我对过一眼，如何一转头，便说是别人。这些小我证词混乱，官府竟都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