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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在锦衣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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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第1页/共4页]

这头刚要亲一下牧容的脸,谁知榻上之人嚯一下展开了眼睛,眸光锋利清湛,压根儿不似醉酒之人般浑沌。

他已经暗中勾搭了很多官臣和江湖人士,中秋以后就会策动篡权之斗。现在大权在望,岂能让这个牛犊子毁了出息?

这番话含沙射影,平平中带着些许打单的意味,当下让章王的变了神采。

章王的调侃传入耳畔,像是隔了几重山,漂渺非常。牧容暗叹不好,右手摸向腰间,谁知手指刚碰到号箭,头嗡一声炸开了。

“还扯谎。”牧容敛起眉心,常日里超脱美好的面庞仿佛烙了上一层银霜,狠戾地盯住她,“本官问你最后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君澄一向在内里潜着,也搞不清楚方才到底产生了甚么,全当批示使默许了。可衙门不及批示使府,现在大人喝多了,总不能扔到衙门正堂去睡吧?

牧容胳膊一松,她的身材便垂直倒了下去。人躺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了一会,很快就没了动静。脖间溢出的血将原红色的西域地毯染出了大片嫣红,在火烛的映照下刺人眼目。

家在都城的都赶回家各找各妈了,回不了家的锦衣卫就在各自的院落里三五两群的凑在一起,把酒言欢共庆中秋,说说荤段子,谈谈朝廷的桃色秘闻,好不欢愉。

尼古莎瞥了一眼牧容,见这男人的确长得阴柔风逸,这才宽下心来。她抬起宽袖半遮脸面,娇羞道:“女儿谢寄父全面。”

牧容恍忽的展开眼,“回衙门……”

卫夕快速回过神来,这时候大师都归去过节了,如何还会有人来这交堪馆?风声鹤唳了多天,她心生疑窦,抄起家边的长刀躲在了木柱后。

这声音非常熟谙,卫夕讷讷地眨眨眼,从木柱前面探出了头,瞧见熟谙的飞鱼服后,她松了口气,恹恹道:“君澄啊,深更半夜的,你如何跑这来了?”

留下一人清算烂摊子后,他将牧容护奉上了官轿,这才开口问道:“大人,我们回府么。”

她用袖子抹掉了眼泪,嗵一下跪在了回廊上,对着老天磕了三个响头,嗫嗫道:“爸,妈,是女儿不孝,白瞎了你们给的一条命。你们也不要过分悲伤,女儿现在好好的糊口在另一个天下里。固然这里血雨腥风的,但女儿必然会轻易偷生,好好珍惜这颗脑袋的,你们在当代也要替女儿多积功德啊!”

牧容心头冷哼,面上还是是含笑盈盈。想的未免也太简朴了,图谋造反这类大事,岂能是他这个三品官员知难就能退的,当真是不动脑筋。

三楼云字房里,牧容端坐在侧,人已经褪去了麒麟服,只穿了一袭青白织锦的直身外袍,笑眼盈盈的望着正座上的章王:“多谢王爷接待,不知漏液相邀,有何要事要叮嘱下官?”

君澄蹙眉想了想,眼眸一亮道:“去交堪馆。”

皇上如果问起来,这老狐狸也好推委。若不是他倒下的一刻屏住了血气,禁止了酒液渗流,这会儿恐怕真要做个刀下魂了。

“请!”

交堪馆当值的锦衣卫早早被卫夕遣走,不知上哪疯去了,全部院里就她一小我,寂寥寂寥的很不该景。

牧容头晕目炫,耳里满是聒噪的蝉音。估计是刚才的争斗减轻了血液活动,欢酒还是在他身材里走开了。药力之大令人咂舌,斯须的工夫就感受炎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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