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击贼[第2页/共3页]
“朱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上阵击贼可不是乡里争水打群架,几百个庄稼汉拿着锄头杆子就一哄而上,哪边人多哪边就赢。没有号令,没有节制,再多人也是没用!说句不敬的话,脑袋掉下来了,就算是朱老爷也接不上去吧!”
刘胜话音刚落,当即引发了人群中的一片附和声,明显他口中的“薛丈人”在世民气目中很有声望。朱治脸上却闪过一片青气,心中暗怒,本来那薛丈人乃是安阳驰名的强宗,这薛氏不是本地姓氏,乃是艺祖年间从河东迁徙而来的,在安阳算是小姓,本村庄里百多户人家都是他家的同姓。可在这薛丈人的统领下,连合非常,反倒压得四周村庄的本地大姓抬不开端来。常日里贩私茶、牲口、私盐之类的犯禁买卖可做了很多,如许的人家天然不会讨得朱治的喜好。但此时也不是发作的时候,朱治压住心中的肝火,沉声道:“刘大你这话说得好笑,薛家人甚么时候来还不晓得,莫非他不来我们就不拿贼了?四五十个贼子,我们有三百多人,如何打也是赢定了的,那些贼赃还不是大伙的?”
“这个,这个――”听到朱治这般说,岳飞一时候也不晓得该如何辩白,盗匪又不是军队,没有灯号衣甲,没法通过这些来辨认首级,昨夜里他也没有拿获生口来辨认尸身,这完整就是一本无头帐。他本不是甚么口舌便给之人,一时候也只要哑然。
朱治没有说话,他本就是安阳本地人,对本地的地理天然是熟稔的很。那男人口中的高平村位于安阳城以西约二十里地,唐咸亨中,相州刺史李景在此地作堰,引安阳水东流溉田,入广润陂。北宋至和年间,韩琦判相州再疏浚此渠,改名曰令媛渠。其水绕安阳城而北,分流入城,以资灌溉。沿着这条令媛渠门路平坦,不消担忧迷路,又不需求照顾粮秣辎重,轻装而进,也不过是两三个时候的路程。
“不错!”
朱治这番话引发了世人的疑虑,朱治见状,心头不由暗自着恼,可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是发官威的时候。他咬了咬牙,将一旁的岳飞扯了过来,大声喊道:“各位,那贼首张超已经在昨夜被韩府的岳飞小兄弟射杀,此时贼中没有渠首,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见到我等还不是望风而逃?已经是未时了,再一拖就要到入夜了,谁晓得那些盗贼到时候跑到那里去了?沉甸甸的铜钱布匹已经摆在那儿了,去不去由你!”说到这里,他对世人大声喝道:“好男儿便随我去拿贼,返来就杀羊开酒吃喝个痛快,带了花红犒赏回家!”他此时急着要带着世人去拿贼,也顾不得泄漏张超已死的动静了。
“小人最大能够开三百斤的弓,常日里常用的一石半的弓。”
“刘大这话说得倒是有理!”
“甚么?”县尉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他高低打量了一上面前的岳飞,发笑道:“哈哈,这可不是谈笑的。罢了,你且去外间号召一下各乡来的弓手,待会有了动静便当即解缆!”
部下这句话终究说动了朱治,为啥早上那韩家人那么气急废弛的跑来要拿下那伙盗贼?莫非真的只是为了报仇雪耻?谁都晓得安阳韩家乃是相州数一数二的人家,族中光是每年在安阳收回的租谷就不下数万石,这伙强盗方才抢了昼锦堂,囊中又岂会少了财帛?本身追将上去,功绩倒也罢了,光是这一笔横财只怕便能够让本身当即去官回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