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戏[第1页/共2页]

“如何着？我又没说你甚么，你冲我瞪眼睛做甚么？我不过见你来了也有两月了，连一句还没唱出来，忍不住替你可惜，不可么？”罗欢说着，又媚笑起来。

“哎哟哟，这可不巧了！”

除了偶尔还能感遭到那股炽热的目光外，并没有甚么非常。

归月却不看她们，只徐行出去候着，待台上唱曲儿的缀玉、浊音一下来，她便上去，对着谯国公等人行了礼后，便开端舞起剑来。

归月问得不动声色，手掌却不自发地握成了拳。

但是那目光前面究竟是何人，归月始终没能看清。

归月心下猜疑，却不敢明着问她，只好说些莫二娘子的旧事。

冯氏安抚了一番，瞧着归月好些，便辞了归月，自去回房歇息了。

“罗欢！你休要欺人太过！”

归月娘子另有如此风韵，不知当时倾倒天下的莫二娘子，又是多么人物。

便有人转头看娇鸾如何了。

归月点了点头。

归月对“临水冯氏”还是有些印象的，模糊记得是个极超卓的伎官。

牧言瞥见，便退回两步，附耳对娇鸾道：

是日晚，便有几个女人来这边串门，归月一一记了名字并住处，客气地与世人扳谈。

冯氏面色一滞，旋即笑道：

听归月承诺，沉香只说了句“婢子这就去门口回话”，便一起笑着，仓猝往门口去了。

“但是有事？”归月望了望天，仿佛还差一刻才放饭，沉香急着找她是为何？

“恰是有要紧事呢，连方才那么大的热烈也担搁了，竟没看着背面。”沉香一边擦汗，一边憨笑道，“刚李妈妈来，说世子爷亲身过来，问下月初三女人可得空。若得空了，他便要宴客，到时还请女人舞剑呢。”

众女子都在一楼东边的隔间里等待。

“传闻都是来往的各府公子，多数也是奔着女人来的。”

娇鸾眼圈红红的，狠狠瞪了罗欢一眼，低低吼了一声。

她乃至感受获得那目光里的炽热。

接下来几日，归月只留意看着世人。

下头一支恰是娇鸾的，与她火伴的叫牧言。

“世子爷要请些甚么朋友，你可晓得？”

屋子里的人当即丢下娇鸾与罗欢，一窝蜂似的拥在了窗前，争着往外看。

冯氏却笑道：“若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姑姑才对。”

“你这会子气又有何用？不过是闷气罢了。转头你就在淮阳郡王府那位世子再来时，寻个合适的机遇，当着面让罗欢尴尬――你又不是不晓得，罗欢早就失了身子了。”

最末一句声音极低。

牧言仍旧回到人堆里，却不好都雅剑舞，只偷偷打量娇鸾与罗欢，嘴角藏着笑。

世子瞥见了，忙笑着哄了两句，接着命人来传话，说背面一折戏不必唱了，只请归月舞剑。

归月定定看了冯氏两眼，浅笑道：

午餐后，归月笑问沉香是否见着了世子爷，沉香当即拱起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肯说话，连孙妈妈都跟着笑起来。

待女人们归去，午间见到的那位年长女子也来了。

冯氏乐得承诺。

那冯氏倒真能一一说出。

《洛神赋》里词句，用在归月身上才算得当――所谓“婉若游龙”，该当是如此罢！

这剑舞，公然不是普通人能学成的！

“啧啧啧，就该是如许的人才配住‘定东风’。”罗欢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正歪着头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