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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时，一个声音从身边传来，刘珣回神，看去，却见是王萦。

王萦望着他，半晌，点点头。

王萦有些迟疑：“此事……殿下何不亲身奉告陛下？奉告内侍也好。”

天子看着她，目光忽而一闪。

“这般年纪有甚急事。”天子却莞尔，又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有急事也是因为女子。”

“记很多了。”天子想了想，不紧不慢，“朕本来就要见到大司命生得多么模样了，可朕仿佛听到有人直呼朕名讳，还说甚么崔公子赵屠户的，朕一怒之下，又返了返来……”

“朕又不是小儿……”天子不满道，说着，忽而闻到甚么异味，低头看去，只见衣衿上有些黄褐色的污渍。他低头闻了闻，嫌弃地皱皱眉。

王萦脸颊上忽而一热。

“殿下……殿下为何要奉告妾？”她支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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