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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你，便奉告你了……”他说着，忙又道，“女君记着了，一个时候以后，我未返来，便去寻我。”

……六皇子可俊可俊了！

天子却饶有兴味，看着她，“朕总感觉你唤‘陛下’疏离得很，唤‘重光’倒是好听。”说着，他又把手换上徽妍的腰，低低笑道，“再唤一次听听，如何？”

而刘珣仍非常清楚地记得那天在高乡侯的府中，他看到鲤城侯与窦芸在一起时的景象。固然看得恍惚，但当时的直觉便已经奉告他，那绝非只是可巧见面酬酢。

许是真的非常累了，徽妍躺下以后，沾枕即眠。

据廷尉说，怀恩侯佳耦整天抽泣，鞠问时，对于窦芸所为之事，皆称一无所知。廷尉审了两日，也未问出甚么来。不过，他们当初他们搜检窦芸尸身的时候，发明了一个藏毒的锦囊，模样浅显。可细查以后，成果很有不测。

“会稽？”天子神采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