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因果[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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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正自意乱情迷之际,被他这一喝,吓了一跳,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连连点头:“不是我将她送到成王府上的。”
李仁怀手指敲打着桌面,悄悄反复她说的话:“情愿为我做任何事。”
玄月心中认定木槿已死,此时见他对木槿如此密意,不由嫉恨交集,只感觉不甘,伸手抓住李仁怀放在桌上的手道:“公子,您是李家独子,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便让李家断了香火,这天下另有很多好女子,公子何必自苦?”
李仁怀站起家来,双眼如寒冰,冷冷的看着她:“不错,当初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是如何能瞒住人的耳目做下这些事的,但将你当日的行动一阐发,却不难发明,你每次行动都颠末经心策划,方能掩住世人耳目!”说到此处,他眼中精光大盛,“正你把她送到林府外的肩舆上,也是你把她送到成王的别院。第二天,我到林府查不到启事,将你等带回府上,随后大师分头出去寻觅,你便借寻觅槿儿之机,单独去了与刘晟睿事前约好之处,将槿儿送到成王的别院,然后再回府禀报未有槿儿动静。你向来独来独往,又是李野生大的孩子,谁会狐疑到你的身上?!”
他固然在笑,面上却毫无笑意,眼睛冷冷如利刃直视着玄月。玄月在他冰冷目光下微微颤抖,强自平静,牵起嘴角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颤声道:“公子谈笑了,我如何会晓得是谁。”说罢便去夹菜,想要粉饰住心虚。
玄月晓得本身方才情感冲动,说漏了嘴,但见李仁怀目光如炬,令本身没法遁形,不由心下慌乱,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强笑道:“公子谈笑了,我怎会盼着木女人死?更不晓得木女人是生是死?只是这大半年来,我们四周寻觅、多方探听,却未有涓滴消息,胡乱猜想罢了。”
李仁怀嘲笑道:“不错。当日你和槿儿身边服侍的丫头婆子护院,都是中了李家独门迷药才昏睡不醒,过后我确认过,我和管事手中的迷药并未失窃,那就只能是我送给槿儿防身的那些被盗了。你是我派去庇护槿儿的,她对你自是不加防备,是以你等闲掉换了她戒指中的药粉,在花夜当晚女宾散尽后,将院中诸人迷倒,然后将槿儿从后门送出,将她放在刘晟睿事前候在后巷的软轿上,你又回到房中,给本身用了迷药,次日大师发明槿儿失落,见你与世人一样均被迷倒,自是不疑有他。”
李仁怀似已有三分酒意,任由她握着本身的手,觑着眼看她,笑道:“玄月莫不是想让我另娶她人?可这天下之大,除了槿儿,我还能娶谁?!”
玄月心中惊惧不已,被他这一声怒喝,惊得离了坐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颤声嗫嚅道:“公子,我没有,那日我也被迷晕了,是公子亲手将我救醒的。”
玄月瑟缩着松开手臂,跪坐在地上嘤嘤抽泣起来。
玄月本日不顾耻辱说出这番话,早已报了破釜沉舟的决计,此时见李仁怀神采和顺,直如本身梦中所见的那般,一颗心深深沉湎,只怕答复不慎,这可贵的温存便会灰飞烟灭,不由更加孔殷:“只要公子开口,我情愿为公子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