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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标营兵大呼道:“这厮松口啦,松口拉。”一群人将双臂已断,血流不止的张承忠从崔归元的身上扯了下来,便看到崔归元神采惨白,伏于地上,那标营百总将崔归元扶了起来,众将官一看,只见崔归元脸上有一个深可见白骨的肉坑,暴露了鲜红的肉来,崔归元的脖子还带着两只断手,血流满了他的三品巡抚文官补子服,头发也散了,并且下体另有一股子尿味传来,本来敢才崔归元被吓尿了.
崔归元扯掉了脖上的断臂后,对一边的百总怒声道:“如何如此不谨慎,你去将明天看值的兵士都斩了,人头奉上来,这些人做事不密,如何能不死。”那百总低头下去了,倒是带人将看门的几个兵士斩杀,好消崔归元的肝火。
阿谁百总上前,也不敢再下刀,怕伤着了崔归元,又看一边地上的银酒壶,眸子一转,计上心来,将那酒壶提起来,蓦地向张承忠头上砸下去,这银酒壶重达数斤,世人听得砸了数下,每一下都非常沉重。
不想张承忠固然断了双手,血还在狂飞,神采也是惨白,却不倒下,张承忠仰天一吼,叫道:“小人。”单脚一蹬,那百总不防这一下子,向后便飞了下去,砸在地上,一阵了稀里哗啦声音传来。
众将到了场中,便看到早有下人将酒菜搬了过来,并且席间还多了很多鲜花,只是此时却无人再吃得下,喝得进,众将都坐下了,一群标兵都站在身后,以防有人暴起发难,这酒菜,名为吃酒,实为杀威。
正在向后逃,不想回过神的张承禄吼怒一声,叫道:“杀了这群狗崽子。”蓦地扯脱了张承斗的手,一把扯出本身腰中的刀,反冲向巡抚标兵们,身后的辽兵们也冲了上来,与巡抚衙门口的众巡抚标兵乱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