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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柄章想了半天,再也想不出甚么话来,叫道:“你不敢去杀武明训就算了,何必诡用唇舌,须知天下本来就是如此,三代以来,莫不如此。”
张帆道:“这就是汝辈险恶之处了,现下的字,在我看来,是繁体之字,一个茴字,都有四种写法,目地倒是甚么?是为了让老百姓不识字,是为了愚民,汝辈惊骇,惊骇百姓多知多智,才会打着便百姓无知无欲的标语,行卑鄙之道,如果张某当国,第一件事情就是简化笔墨,让天下的统统人,都识字认书,而不是如同汝辈普通,藏笔墨于袖内,唱礼节于口中,以期万民之愚,行肮脏之私。”
上面的几个营兵领命去了。
张帆笑道:“你自滚蛋罢,不要在我面前呈现,我实在是瞧不起你的。”吴柄章面作喜色,回身而去,本来是想说动张帆去杀了武明训,却没有达到目地。
几个标营兵士立在孙昌化的身边,个个面作得色,大帐中的两边,坐着很多将领,看着堂前的一幕,有的带着嘲笑,有的阴沉着脸,有的暗自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