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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子走到胡一达身边,他也受了伤,但是看到胡一达亲身带人来援,心中感激,支撑着上前称谢,胡一达也做足了客气的模样,口中道:“泰山派无主,任老前辈又故去了,现下天音子师弟你便是泰山派的掌门了……”
天音子对天一声惨笑,道:“师兄,当年争夺掌门,你设想将我骗出庙门当中,我没有在乎,厥后你当了掌门,一意对我架空,弟子都不准我多收几个,我也没有在乎,再厥后你变了,你悄悄奸邪妇女,在山下买了上千亩地作为你的私产,我心中固然沉痛,但想到你是一派掌门,也就没有说破,只是悄悄将你关起来的妇人放掉,但愿有朝一日你能改正,却没有想到你死不改过,那么师弟明天也就不再尊你为师兄了,天宁子,你罪过大恶极,该当一死,贫道在死之前,也要先替泰山派清理流派,你们都让开。”
情势突变,金衣使者们愣住了脚,袁可玉顿时上前与罗白支对了一掌,两人掌力相对,这藏经阁的楼前顿时多了一条裂缝,两人齐退了数步,罗白支退二步,每个足印深四寸,而袁可玉退了四步,每个足印深二寸,两人齐齐叫住了身后的人,对峙起来。
他的话一出,泰山派剩下的羽士们乱成一团,他们刚才与金衣使者们拼杀,现下又被号令要去杀天音子,何况天音子固然名声不显,在门内一贯与报酬善,很多后辈弟子都受过他的恩典,要他们动手,一时候也很难。
他今后一闪身,便瞥见剑气从他的鼻子处掠过,然后他身侧的段青城一声惨叫,他的脸皮让剑气割下了一块,然后卢膛也退了几步,只要王近宝最惨,剑气全都落进了他的肚子里,王近宝捂住肚子,向后退了数步,眼睛睁得老迈,看着世人,张大嘴,想说一些甚么,但是终究还没有说出来,他的五脏六腑从肚子里流了出来,然后他躺下了,再也动不了,魔教使者中抢出几人,将他抬了出去。
前面的弟子们无所适从,皆感到茫然无措。
听到此言,天宁子放下心来,从地上站立起来,以手指天音子,道:“你敢不听掌门号令,真是不忠不义,本门何需你如许的弟子,现下本掌门号令你,快快自裁,凡我泰山派弟子,格杀天音子,有功无罪,你们还不快快脱手。”他声嘶力竭,浑身带血,现下泰山派完了,但是王应嘉许他保住性命,那么只要将不听话的天音子杀死,然后对外宣称天音子战死,江湖上就没有人晓得他投了魔教,而魔教也不会捐躯一个在正道中的棋子,想必会为他保密,以是他现下急须杀死天音子。
天宁子看到门人们不肯动手,当下朝王应嘉一跪道:“大师,请你脱手,将这祸害除了吧,有这个祸害在,泰山派不得安宁。”天宁子心中也清楚,这个师弟名声不显,倒是天字辈中真正的妙手,本身在没有受伤之时,也不是天音子的敌手,现下有伤,更不是天音子的敌手了,只要请魔教的人脱手。
王应嘉看到天音子挥剑,赞道:“施主,你若肯投入我圣教中,贫僧保你一个长老之位。”天音子不语,一边的金衣使者没有获得王应嘉的首肯,不好脱手,便都看着天音子与天宁子天人相斗。
天音子须发皆张,道:“当然是尊敬师长。”
天音子拿眼看着泰山派仅剩的十多个弟子,这些人身上都有赤色,有的另有伤,此中几个,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天音子相碰,想来是想投降了,而一边的金衣使者们都抱起双手,饶有兴趣的看一众羽士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