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自己[第2页/共2页]
甚么时候本身竟变得那般脆弱,因为朋友一句体贴的话便潸然泪下;甚么时候我又变得那般倔强,强忍着痛也不肯去病院。或许朋友们会说我很率性,但偶然候就是想把伤疤扯开,就是想把哀痛放大,或许在伤口上撒盐,才会病愈地更快。
一想到病院,我就会回想起爷爷。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客岁生日那天,我做的事倒是:从黉舍赶回家插手爷爷的葬礼。人们都说我们的生日是母亲的流浪日,可母亲是个甚么观点?我都快健忘妈妈的模样了吧。
我听到了我的胳膊无穷委曲地对大脑说:“你这个笨伯,看你这做的是啥批示,害得我白白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