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第2页/共3页]
“另有那位谢七郎君,以八万兵马打败了秦王百万雄师,获得如此之功劳,以及盛名,便是封个王爵来做也不为过啊!他如何就……”
这就是我说的,人活着比甚么都好,起码还能够再见。”
“鸟鸣,山,更,幽!”男孩子灵机一动,接道,又望向谢玄与顾钰,“阿耶,娘亲,我接的对不对?”
谢玄仿佛才想起甚么,也看向顾钰问道:“对啊,这句诗我如何也仿佛没有传闻过,这莫非是阿钰自已所创的?”
孩童的目光闪亮,望了望远处层峦叠翠的山林,又冲着另一处喊道:“阿姐,你也来帮我想想。”
先说说汗青上的陈郡谢氏――
一行人正群情着,比及再转头去看时,却见那两辆马车已不知何时拜别。
另一辆马车旁,一个与他普通大春秋的垂髫女孩正怯生生的立在一旁,好似不敢走近。
“风定花犹落。”
“阿瑛,你阿娘是在考你学问呢,风定花犹落,前面是甚么?”谢玄走过来,抚了抚孩子的小脑袋,看着顾钰一笑。
“是啊!别说是这稚儿的诗了,你们看那一对佳耦,男人如琼枝玉树气度不凡,女人,固然只看获得一张侧颜,可也仍然感遭到美得惊人啊!”
淝水之战后,陈郡谢氏确切缔造出了史上最大的光辉,谢安与谢玄是以而名留青史,东晋也因为此一战之胜迎来了几十年的安宁战役,北方胡族再也不敢来侵犯,但是汗青仿佛都会走向同一个结局,功高盖主的运气何其类似,是以一役,功名太盛的谢安终究还是遭到了当时的君主孝武帝的猜忌,幸得中郎将桓伊在一次宴会上唱了一首《怨歌》借古讽谏,谢家才制止一难,但以后,谢安还是为了消弭孝武帝的顾忌而去官避祸于广陵,谢玄终究也上疏消弭职务,后被调任为会稽内史。
“但是阿耶从未教过我这句诗啊?娘亲,这句诗的前面应当是甚么?”小孩子睁大了眼睛望向顾钰问。
谢玄与顾钰同时一怔,仿佛都有些不测惊奇,两人都还没说甚么时,路边竟然多了一些围观的人群。
“阿姐,阿姐,你也来帮我想想,风定花犹落,前面应当接甚么?”
但是他们骨子里所流淌的风华与高傲却不会随之散去,谢贞在死的时候已将统统悲欢聚散与名利看得极淡,只叮嘱亲朋以“以溥板周身,载以灵车,覆以苇席,坎山而埋之。”
二百年以后,一个叫谢贞的人从北地回到金陵,他所看到的金陵城已是人迹罕至,千里绝烟,早已不复往昔之繁华瑰丽,金陵王气不在。
“这倒是没传闻过,比来建康城最大的消息莫过于褚皇后的薨逝吧!诶,真是可惜了,传闻陛下甚爱褚皇后,而这位褚皇后在陛下病重期间,冶理朝政,竟是私毫不输于男人,鼎新弊新,内冶国度,外御劲敌,现在国力强大,天下承平,再也没有胡人来袭,如何俄然间就薨逝了呢?”
顾钰将视野拉回,看向面前还梳着垂髫髻的孺子,粉嘟嘟的脸颊煞是敬爱,顷刻间,她的眸中也溢出满满的欢乐与慈爱。
不知不觉中,她也喃喃道了句:“风定花犹落。”
女孩子望了望山林,喃喃道:“鸟鸣,鸟鸣……”
“安,过来,和弟弟一起玩。”谢玄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