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使命[第1页/共2页]

火德真人一惊，但随即变得非常安静。他徐行来到一面石镜的跟前。这面石镜约莫三丈多高，宽有一丈摆布，厚达三尺，形状好似一个切开的葫芦。石镜的镜面非常光亮，只是上面老是蒙着一团云雾。

火德真人看了一下莲花座下的二人，过了好半天，终究叹了一口气：“都起来吧！”

梦晨嘎巴了两下嘴巴，欲言又止。

梦晨与逸晨这才站起家。

逸晨向前一步，躬身一礼：“启禀师祖，弟子不肯下山。弟子只愿此生留在山中，奉侍我师父梦晨一辈子。”

火德真人早已将梦晨的神采尽收眼底：“梦晨，你可有话说？”

火德真人轻声说道：“自我入这云梦山凌霄观，如许的场面，还是第一次碰到。但既然在这乾元殿开口说话，那么就该直抒胸臆，说实话，而不是那些虚假之辞，吹嘘的言语。不过本座并不附和逸晨所言。或许形成逸晨如此脾气，也是本座疏于体贴门中弟子的原因。本日我不怪他。不过我有一事想要交代，尔等听真。”

火德真人有些活力了，他袍袖一甩，脸上微微升起一团青气：“混闹。你已六十多岁的人了，如何说话还跟小孩子一样。逸晨是你的孩子不假，但莫非不是本座的弟子吗？我让他下山历练，不是让他白白送命的。更何况，你能庇护他一辈子吗？逸晨分开了你这个师父，就不能活着间安身了吗？本座已经说过，逸晨有如许的执念，乃是他的眼界未开。如果他能晓得人间痛苦，百姓安危，断不会成现在这个模样。实话对你说，本座曾经游历四方，那些四五岁的孤儿，为了一口饱饭，四周乞讨，为了保存，苦苦挣扎。莫非我云梦山的门人弟子还不如那些流浪的孩子吗？梦晨，本座再说一遍，此次下山，只要月桥与逸晨。至于其他弟子，要听本座的号令。”

火德真人想了想说道：“你们归去都清算清算，三今后出发下山。”

火德真人又过了约莫一个时候，这才从白玉莲花座上缓缓走下。火德真人背动手，走向乾元殿的后殿。

火德真人苍眉一挑，开口说道：“天下正处多事之秋，我云梦山凌霄观身负挽救天下百姓之重担，不能视而不见，勉强责备。本座特命月桥下山，扶危济困，以安天下。”

伯生轻声问道：“但不知何时解缆？还请师尊示下。”

火德真人悄悄摇了点头：“逸晨有如此的脾气，乃是因为他的眼界未开，不知人间万般痛苦。我令他到人间历练一番，也好让他体味本座的一番苦心。他下山之事，本座既已开口，决然不能变动。快起来吧！”

这一次火德真人的神采更加丢脸，估摸着和刷锅水也差不了太多。

梦晨跪倒在地，叩首不止：“弟子梦晨，有负师尊教诲。我这十几年，算是白教了。逸晨目无长辈，傲慢高傲，言辞不逊，夸夸其谈，这统统都是弟子的错误，还望师尊惩罚。”

伯生踌躇了一瞬，上前见礼说道：“启禀师尊。固然月桥的法力很强，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倘若碰到强大的妖人，月桥力有不逮，遭遇伤害，该当如何？”

月桥与逸晨听得头发根发炸，汗毛孔完整伸开。

火德真人停歇了火气，淡淡说道：“月桥你此次下山，如果与逸晨能同业，则同业，如果不能同业，分开行事也未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