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家主[第3页/共3页]

张若镐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是煊儿求你来的吗？哼！他的行动倒挺快。”

“坐吧！自家兄弟，那么客气做甚么？”

“大哥，我晓得你是对煊儿要求严格，可大师都晓得花二娘并没有事，就算赶她出去，她也没法再嫁人，若去做娼，更丢我们张家的脸，大哥就放过她一次吧！”

他叹一口气，又语重心长地对张若锋道：“我不在太原，但愿三弟能对后辈们峻厉一点，昨日我去书院，发明很多张氏后辈都极不象话，听训话时睡着倒也罢了，竟然另有人敢在书院大门前调戏民女，三弟，固然家属大了不免良莠不齐，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不想让张家垮在他们这一辈上。”

张焕心中悄悄佩服，越是高位者，糊口越是简朴，此言公然不假。

后窗下咳嗽一声，半晌，从正门走进一个肥大的中年男人，他眉眼长得和张若镐依罕见些类似，但眼眸里倒是白多黑少，显得有些淫邪，他是张若镐的三弟张若锋，因身材不好便没有入仕，张若镐不在家时，张家的平常事件都是由他做主。

张焕的背俄然生硬，随即又渐渐放松下来，他不否定，也不解释，只肃立不言，等待着他的后续之语，张若镐见他既不惶恐失措，也不失口否定，心中不由悄悄赞美，他指了指地上铺有坐垫的草席道：“坐下说话！”

固然张焕多次来过内院，但明天倒是第一次进家主的房间，房间里安插得很简练，墙刷得乌黑，正对大门处挂了一幅猛虎归山图，靠墙处则安排着一筹措汉床，床上有一小几，几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张焕心中剧震，他急起家见礼道：“十八郎记着了！”

张煊狠狠地瞪了一眼张焕，一口气憋回肚子里，抱恨而去，张焕望着他的背影，悄悄地嘲笑了一声。

“国法？”张若镐嘲笑一声，“国法不过是用来束缚百姓贫贱的桎梏，而你是张家宗子，若到处遵循国法行事，那不出十年，我张家就会毁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