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各方反应[第1页/共3页]

萧虞仓促告别了姨母，约好午后登门拜访，便勉强保持住了大要的安静，行动快而稳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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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澄笑道：“那得先看看她有没有压得住其别人的本领了。”

萧澄微微一笑，白子落下，黑子瞬时死伤过半：“胜者君临天下，败者昂首称臣。这本就是再简朴不过的事！”

因着萧澄俄然来了这么一出，三品以上的公卿大佬们都苦衷重重，四品往下的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头，当天的早朝很快就结束了。

算起来，最冲动的还属因伤错过了早朝，获得动静最晚的萧樗。

萧澄想起偶尔在私库中翻出来的武帝手札，心中的动机更果断了。

徐澈也不胶葛：“世子请。”

“嗯。”看看笔迹已经干了，萧虞折好，放入牛皮信封里，又亲身封了火漆，递给于鹤，“这封信，要尽快送回北疆，交到父亲手里。”

徐澈道：“下官不是说过了吗？闲职罢了。”

闻声脚步声，他偏头看了一眼，脸上暴露了笑意，问道：“如何？”

徐澈正了神采：“下官又怎会谎话相欺？现在东宫无主，下官这太子太傅，可不就是最大的闲职吗？”

于鹤也是一惊，道：“来之前，大王早已推测了此行不承平，却想不到，会这么不承平！”

可她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如许的闲职，怕是旁人求也求不来呢！”

萧虞看了眼他的官服：“一品的闲职？”

获得了父老的必定，萧虞一向紧绷的神经才算是放松了些，暴露了浅浅的笑意：“对了，午后孤要拜访虞候府，劳烦长史先送一张拜贴畴昔。”

“世子。”于鹤躬身见礼。

“哼！”萧澄将天青色的茶盏放回桌上，不觉得意地说，“朝中的那些老狐狸，在朕部下安闲惯了，早该有个严君政治一番了。”

萧虞点了点头：“孤也是这个意义。”

只是……

这也是他为何必然要在边疆藩王世子当挑选继任者的启事。帝都乃至中原的金风软雨，早将那些近支宗室的骨头都泡酥了。他们不敢，乃至是不肯做出窜改。

“朕不过是最看好她罢了，”萧澄轻笑，抬眸道，“毕竟，若她能胜，于谁都好。”

萧虞展颜一笑：“似大人这般明珠美玉般的妙人，孤又岂会腻烦？只是不知，大人究竟在那边任职呀？”

可偏在此时，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燕王世子请留步。”

徐澈内疚一笑：“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恰蒙至尊青睐罢了。”

很明显，他和萧虞想到一块儿去了，皆觉得至尊是要诚恳清算他们燕王府。

徐澈安闲上前，拱手见礼：“下官见过世子。”

这个声音有些熟谙，萧虞压下心头的不耐，回转过身，便瞥见了身着一品官服的某“闲职”人士。

赋闲在家的超品公侯一抓一把，可正一品的官员，有闲职吗？

“去。”萧樗拍了他一下，支起了半边身子，问前来禀报此事的长史何志兴，“这动静可真？”

“这……”徐澈也不敢必定了，“几位王世子皆为人中龙凤、当世之杰，孰强孰弱，还真是不好结论。”

“这是天然。”墨已研好，萧虞看了看笔筒中的几管羊毫，挑了一支软硬适中的兼毫，在笔洗中浸了浸，饱酿浓墨，一挥而就。

徐澈说得至心实意，天启帝萧澄，的确是一个勤政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