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蒜泥白肉(十四)[第1页/共4页]
被男人按在床上拱了半天的女子终究有了喘气的机遇,起起伏伏地用力喘了好一阵子,又接连咳了几声,才偏过甚来对着冷脸站在床边冷月香汗涔涔地笑了笑,媚得让冷月一个女儿家内心都不由自主地荡了一下。
不过,作为都城第一的烟花馆,雀巢比较特别。
冷月揪紧的心稍稍放松了几分,细细地看了一眼伤口。伤口是刀伤,一种细,薄,但不算锋利的刀,几近垂直扎入,扎得很深,差一点儿就伤到那条要命的血脉。
血迹在大腿偏内侧的位置,不用心把衣摆掀到耍地痞的高度底子发明不了,隔着亵裤看,内里像是还包裹着一层甚么,血迹是渗入了那层包裹物,才感染到了亵裤上。
“夫人……”齐叔低头伏在地上,微颤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爷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心疼啊……我刚出去的时候爷就问我您去哪儿了,我说京兆尹来了,爷就要去看,但晕晕乎乎的爬不起来,我劝他歇着他也不听,非说您一小我对人家一大师子太伤害,就让我用床头果盘里的阿谁刀子扎他,说扎在腿那儿最疼,疼一疼脑筋立马就能清楚了……”
腰带一开,伤口又往外渗了一股血,齐叔惊得差点儿摔了盘子。
冷月走到桌前,抄起托盘里的那把剪子塞到齐叔手里,抬起一条腿踩上桌子边,抬手在本身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我也让你扎我,来,扎。”
齐叔见过冷月生机,却从没见过冷月冲他生机,愣了一愣,才谨慎隧道,“这是,这是爷他本身……”
她还真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把这个常日里搬移尸身的动感化在自家相公身上,还做得这么和顺轻巧,心对劲足。
冷月看得喉咙里有点发干,一时忍不住,筹算在他微启的嘴唇上偷偷亲上一下。
此人……
这幅画面让冷月想起了景翊曾在《九仙小传》的话本里描述阿谁千年狐仙时用的阿谁词。
景翊本身伤的本身?
冷月刚垂下颈子,离那两片看起来就口感甚好的嘴唇仅半寸间隔时,这个秀色可餐的人俄然轻哼了一声,迷含混糊地展开了眼。
齐叔在冷月身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捆这条腰带的人是个脑筋复苏且内心沉着的人。
这一刀要疼成甚么样,才气让一个方才还醉得满嘴胡话的人一刹时复苏到这个境地?
普通而言,烟花馆的大门是不准有夫之妇进的。
冷月头也不抬,“用不着。”
冷月眉心微紧。
秀色可餐。
冷月内心一揪,一把从齐叔手中的托盘里抄起剪刀,谨慎而利落地剪开景翊亵裤的裤管,暴露一条已被血渗入的布腰带。
冷月抽了一下嘴角。
只要姿色达标,且怀揣一颗要钱不要脸的心。
冷月冒雨去了一趟京兆府。
齐叔两手捧着剪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夫人……”
齐叔答得踌躇,却生生急得两手颤栗,托盘上的东西也跟着颤,不住地收回细碎的声响,听得冷月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冷月把他抱进卧房的时候,齐叔还在屋里,正守着卧房中间的那张桌子一圈圈地转悠。
冷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一声,无可何如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冷月把腿收了下来,火气却还未收尽,“他说让你扎你就扎,醒脑的体例多了,你就不会抽他两巴掌,就是浇他一头凉水也比往他身上扎刀子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