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水潭(2)[第1页/共3页]

没了白发男人坐镇，我们这船人只能靠本身了。这只舢板上还能动的有李炎、宋二愣子和瘦子，再加上我四人。幸亏船上还剩下两个活尸，有了在暗室里的经历，我对准此中一个活尸的脑门就是一梭子。“哒哒哒”一阵以后，间隔我比来的活尸被爆头，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要命的脑汁。

这还算是人吗？枪弹都很难打死的活尸，他说弄死就弄死。他对活尸的态度，就像活尸对我们的态度，追得满哪儿跑不算，还连打带骗的，最后还把脑袋掰了下来。现在又随便画个圈圈，就有长着羽毛和一嘴獠牙的鸟鱼跳出来。说他是平常老百姓有人信吗？

刚才那一幕不是统统人都瞥见的，同船剩下的几个马仔还在东张西望的时候，两条舢板四周的水面起了一阵波纹，紧接着有十几个黑影跃出水面，闪电一样跳上两只舢板。肥大枯干的身材，满脸狰狞的边幅，妈的，不是活尸是甚么！不是说只要三个活尸吗？现在加下水里的，三十个都不止！

白发男人没理睬递过来的卷烟，李炎有点难堪地将卷烟收了归去。不过白发男人还是讲出了水中怪鱼的出处，“这类鱼叫赢鱼，是邽山西岸的一种淡水鱼。这类赢鱼身生羽翼，叫声如同鸳鸯，离水即死。”

“来得及吗！你给我说话的机遇了吗！”瘦子的五官已经纠结在一起了。

李炎取出根卷烟递给白发男人，奉迎地说：“好本领。我真是大开眼界，你这一手我都没传闻过。不过话说返来，这长羽毛的是甚么鱼？”

“别愣着了！过来啊。”瘦子喊道。老王和刘京生同时向我们这边的舢板上跳过来。两人已经跃到了半空中，目睹就要跳到舢板，水里俄然窜出两个活尸，在半空中直接将他两人扑到了水中。他们勉强挣扎了几下，就被拖入水底，一分钟后，两人残破不全的尸身浮了上来。

瘦子翻了翻白眼，说：“切，离水即死？鱼可不是离水即死吗。不对，刚才那条赢鱼跳出水面，不就是离水了吗？如何没看它死？”我叹了口气，拽了拽瘦子的衣角，瘦子一脸不耐烦地转过甚问：“干甚么你？”我指了指水面，刚才活蹦乱腾跃出水面的那条赢鱼，已经翻了白肚，漂在水面上。

白发男人看了我一眼说：“在邽山时，赢鱼吃小鱼虾和水草，不过在这里……”他拉了个长音后说：“它们就只能吃腐尸和死人。”

一分钟后，两人残破不全的尸身浮了上来。眼睁睁看着战友接踵捐躯，我的肝火在胸中翻滚却找不着宣泄的通道。水面上逐步另有活尸堆积到一起，对着我们龇牙。

爆炸的气浪差点将我脚下的舢板掀翻。我和瘦子四人冒死抓住舢板的船帮才没有被甩下去。半分钟后，舢板才安稳下来。

“你们俩趴下！”瘦子一声大喝，持续拉动滑膛扣动扳机，“嘭！嘭！嘭！嘭！嘭！”接连就是五枪，因为两船间隔太近，散弹枪庞大的打击力将围住老王他俩的几个活尸打到了水潭里。

我以最快的速率换好了弹匣，举枪对准，手指刚碰扳机，就瞥见一个肥硕的身影手持AK47喷出一串火舌，活尸的脑袋回声而爆。还真是九十九步穿杨啊！

李炎看着水面降落地说：“把老王他们的尸体带归去吧。”

“干甚么？”瘦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十斤塑性火药，会炸到我们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