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以血为誓[第1页/共3页]
“我只能再活个把月,你就给我多治个把月,如果到时候我还是要死,我不怪你也不怨你,你就把我埋在药田里做肥料吧。”
百虫散无人能治,无!!人!!能!!治!!
花药被崔小眠说的心慌,大巫女比任何人都更加信赖鬼神之说,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崔小眠:“我只能尝尝,给你把毒拔出来那当然好,如果不能,你身后变成孩儿鬼也不要来找我,你能起血誓吗?”
“你给我留点钱,我不能空动手住在这里白吃白喝吧。”她的宝贝枕头还留在家里没带着,身上的小荷包里只要一点防身的胡椒粉辣椒面、外加两块小碎银。
花药的话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崔小眠重新冷到脚,心灵深处残存的一朵小火花被浇得燃烧。
你的心机便是把大鸟儿变成小鸟儿。那鸟儿是如何获咎你的?扳连我把这条如花性命也一起赔上。
崔小眠的声音带着哭腔,听在花药耳朵里就同五夷世代相传的孩儿鬼一样。五夷人信赖,不敷十岁就死的小孩身后会变成孩儿鬼,每当夜深人静,孩儿鬼就会哭着跑出来,抓小孩儿去和他们一起玩儿,以是五夷人每到夜里都会在门上挂上符咒,制止孩儿鬼带走他们的孩子。
“那我走了,你在这里放心治病,病好后带个信到这四周的驿站,我自会收到,到时就来接你。”
大姐你的意义是说这毒下得并不胜利,没能阐扬出应有的能力,是不?
明天一到,崔小眠早晨就跑到她屋里主动坦白性别,要乞降她睡在一起。两人伶仃说过话的,没发明这小孩的耳朵有何特别啊。
花药毫不在乎,指着几步外的一两银......的裤裆,说道:“那玩艺儿越来越小,最后变得像初生幼儿,再也长不大了。”
一天早上,崔小眠跟着花药上山采药,返来时才发明她身上戴着的雾葛花不知何时已经丢了,而她不但安然无恙,气色比平常还要精力,花药看她的耳朵,耳窝里的血斑色彩似有窜改。
这一发明令花药非常镇静,第二天又有紫雾,她便带上崔小眠出了门,用心拿去雾葛花,这一次崔小眠仍然无恙。
崔小眠冷哼一声:“姐是自学成材,他阿谁败家仔能教得出来吗?”
咦,这和心眼儿有何干系,是本女人聪明聪明,自学成材。
“你又白又嫩,蚊虫看着喜好,你的血比别人的都好喝。”
花药还是不放心,取出匕首取了崔小眠一滴鲜血,把那滴鲜血抹到崔小眠的眉心:“把你刚才的誓词再重新说一遍。”
难怪志觉大师不管如何也查不出她中毒的事,本来百虫散的症状都在耳朵上,在她的耳窝深处里早已充满深深浅浅的血斑。如果不是凑过来细心去看,底子不会发明。
崔小眠那方才浇灭的小火花死灰复燃:“那给男人用了会是啥样儿?”
一两银叹口气:“贺远如何调教你的,这么贪财。”
崔小眠不晓得他如何才气收到信,但白银梅花堂必定有体例。
崔小眠对一两银说:“白银梅花堂不消上班打卡吗?你也该归去了。”
这是五夷人的血誓,违孛血誓,生生世世受蛇虫噬咬而死,永不脱身。
两个月畴昔了,三个月畴昔了,转眼间,崔小眠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她仍然活着,只是耳窝里的血斑却没有减退,申明她体内的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