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饲养手册第五条[第2页/共4页]

祈浣儿在一旁听着，迷惑不解地问：“为甚么分歧？他们不是母子吗？”

戚怀古低头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用他特有的那种轻松腔调持续说道：“以是说啊，这燕帝也真是不幸，想找个儿子担当皇位都找不到。弄得现在燕国朝堂上，迎贤王回京的呼声越来越高。贤王毕竟人还年青，又是正统皇家血脉，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帝王人选了，你说是不是？小公主？”

世人应是，很快便都退下了。留在厅中的是一名清癯文弱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身着一袭极其朴实的青衫，但是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

祈墨沉吟半晌，仿若夜幕孤星的黑眸中闪过一道莫测高深的寒光。

祈浣儿顿觉毛骨悚然，喃喃道：“好暴虐的女人啊！竟然为了皇位，害死了那么多皇子……”

“好好好。”戚怀古被吵得没体例，只好让步，持续讲下去：“公主殿下，叨教你在晚宴上可曾见过一名皇子？”

祈浣儿听这些宫闱秘闻听得屏气凝神，不由得也放低了嗓音：“那二皇子呢？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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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祈浣儿皱了皱眉，神情不晓得是惊骇还是嫌恶。

祈墨垂眸沉吟，眼底有庞大暗光在悄无声气活动。

“嗯，怀上了，并且还生了个儿子。”戚怀古的神情又变得轻松，还耸了耸肩，“但是已经晚了……当时候先帝已经册封了太子，许是为了赔偿梁家，阿谁孩子平生下来，就被例外册封为贤王。”

“戚先生，对于今晚宴会之上的事情，你如何看？”

戚怀古道：“小公主稍安勿躁，且听我渐渐讲下去，我之前都说了，这件事说来话长。”

戚怀古看着祈墨的神情，游移了一下，才持续说道：“并且我还传闻，这五公主自幼时大病一场以后……损了心智。”

祈浣儿又问：“那贤王呢？如何今晚没见到？”

祈浣儿眼神闪动，语气支支吾吾：“呃……阿谁……”

此人今晚宫宴坐在晋国使臣之列，却并不是朝中大臣，而是祈墨的亲信幕僚――戚怀古。

祈墨道：“先生请说。”

“白目！？哈哈哈哈哈这是甚么鬼名字啊！”

祈浣儿不笨，很快想明白了此中枢纽，这时再想到梁太后那双美艳不成方物的凤眸，只感觉深不成测，寒光凛冽。

祈墨牵涉了下嘴角，语气平平道：“那可真是辛苦戚先生了。”

戚怀古不觉得意地笑笑，持续道：“开端时，统统人都觉得是梁太后不能生养，但是梁太后本身不断念，遍寻天下名医，厥后……还真给治好了。”说到这儿，戚怀古的神情变得别有深意。

戚怀古递了个眼色给她，祈浣儿赶紧闭上嘴。

戚怀古敛眸望进茶盏，浅浅勾了勾唇，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凡事事出必有因。梁太后嫁给先帝那么多年却怀不上子嗣，本就事有蹊跷。如果她早有子嗣的话，凭梁家的权势职位，太子之位，本就是贤王的囊中之物。”

戚怀古笑了笑，神情俄然变得阴沉诡异，他放低了声音缓缓说道：“但是奇特的是，从那以后，皇子便一个个古怪短命，最后安然长大的，只要皇后所出的太子，另有一个贵妃所出的二皇子。而几年前，太子也死于匪乱当中……”

“但是先帝即位以后，梁太后都一向迟迟无所出，厥后，时候拖得久了，即便梁家再不乐意，先帝还是册封了当时一名贵妃的儿子为太子，也就是当今燕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