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少年[第3页/共3页]

“穿它干么？”

“你懂吗？”他反问。

“能够，不过……”

他笑：“这算不得甚么，我们来折花，你喜好甚么梅？这有十几个种类，有绿萼，骨红梅、粉梅、龙游等。”

她乍看他有点心惊，她感觉他的眼睛实在有点让人不寒而栗，她摇点头，然后紧跟着说：“我想到内里去，你是不是这的仆人。我想折内里的梅花。”

“我烦恼你也能看出？”

“不过甚么？”

“她做什？”

她抹干泪，展颜问：“你们家人都上班去了吗？”

“当然。”

他也笑：“你真调皮，活力就跑下山，你晓得师附会多焦急，挂记？”

她点头笑，顿时静下来讲：“我想折枝龙游。”

他顿时上前为她拔取一枝外型盘曲，娇柔的给她。她接过花，放在鼻下闻。

“当然，我伯外公就是百姓党初级将领苏伯轩。”

他点下头：“她惊骇我在疆场上捐躯。”

她点下头。他笑：“我们算结个佛缘，我也上山敬敬佛。”

“我仿佛听爷爷说过，苏李两家原是世交，有好几百年。”他一面说一面拉拉她去他的房，他住最后院的牡丹园，一应的朱红楼，雕梁画栋。推开门，暗香的梅花香扑鼻。她闻婢女备感亲热，问他何故也烧婢女。他笑说：“因为我妈妈叫沁梅，闻着婢女就像见到我妈妈一样。”

“那你准是下山找他们，没找到，对不对。”

“那你为甚么能够？”

他笑：“因为爸爸军队在那边，她当然也在哪。”

她眼圈不由红起来，哇的就大哭。他仓猝揽过她，安抚说：“别哭，别哭，明天我就送你上山好吗？”说着想起甚么问：“你用饭了吗？”

“是我向爷爷要的，这梅画的很有风骨，又有一种淡淡的愁结，就像妈妈。”

“我十五岁就军校毕业上云南火线，现在是上尉连长，比拿破仑还要超卓一点，他十六岁才只是少尉，你说我不聪明能十五岁做军官吗？”

“因为你刚才不高兴，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