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承诺[第3页/共3页]

“阿洛，那都不是真的，我如何能够会杀你？你信赖我，我爱你疼你还不敷，如何能够会赐你毒酒，会要你的性命？”

“怨偶？”他喃喃道，俄然握住我的双肩，颤声道：“阿洛，你奉告我，在你的那些梦里，你我终究……当真是成了一对怨偶不成？”

我低语道：“那些梦实在过分实在，就像是真的产生过一样，我怕，我怕嫁了你以后，真的会如梦中所见那样。”

“本来子恒感觉那梦同宿世无关……”我轻声复复道，“那子恒如何解释你所做的阿谁恶梦？”

“我从未曾忘过，但也从未曾想过那梦同甚么宿世有关。”

上一世，我明显不肯见他广纳后宫，却偏要故作漂亮，按着世人对女子妇德的要求，不但不妒不争，还要劝他多娶些美妾返来，好开枝散叶、广衍后嗣，生生的苦了本身。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不等我站稳，他已然冲过来，重又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如同要嵌进他身子里去。

我抬眼看他，轻声问道：“如果父王梦见的那些，不是甚么怪诞不经的怪梦，而是……曾经产生过的世事呢？”

卫恒不悦道：“这般下作之人, 阿洛何必替她讨情？”

这一世，我再不要做那样为妇德所困的傻女，既然他说他爱我疼我，那我便会将我心中所忧、所惧、所想、所愿，全都奉告给他晓得，想他能给我更多的放心。

我轻叹一口气，“妾不是为她讨情, 妾是担忧你的名声。现在父王方才过世, 你便杖杀了他的妾室, 你名义上的庶母，不明本相之人会说你不孝。可如果将真相讲出, 又于父王名声有损, 便是于你的名声亦会多有毛病。”

他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不放，过了不知多久，他那短促的心跳声才垂垂缓了下来。

这被拖出去的女子确是卫畴的妾室, 在卫畴卧病的这几个月里, 每日都来问安, 也曾奉养过几次汤药。

“夫人这话是何意？”他的声音紧绷了起来。

他终究败坏监禁着我的度量，轻抚着我的脸颊道：“难怪这几日我见你神采不好，似是有甚么苦衷，本来是在担忧我职位愈高，便会越被旁的女子觊觎，被她们给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