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春雨[第3页/共3页]
亦是在我和他初度圆房以后,早上醒来时,便见他用那样一种晦涩难懂的眼神盯着我,似是气愤思疑,又似是悲伤绝望……
他直接以唇舌将我未说完的那几个字给堵了归去。
好歹有了件衣物蔽体,我偷偷展开眼睛一瞧,但见房中空无一人,一个奉养的婢女也没有,唯见红烛满室,就连床榻上的被褥也全都换成了大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大红囍字并百子千孙图。
“你,你不过是为了你本身罢了?别忘了你说过的,除非我情愿,不然……”
这般的温存体贴,再是害羞的花儿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为他绽放开来,好纵情得享那雨露的甘美。
略一踌躇,我又道:“你我既是伉俪,便不当对相互有所坦白,子恒如果感觉有甚么……不当之处,尽管奉告给我晓得,别总放在内心不肯同我讲。”
我咬了咬唇,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边,任由他炽热的唇覆上来,以口为杯,喂我喝了这真正的合卺之酒。
尤其让我欢乐的是,连续三次攀上云端后,他没再像宿世那样直接披衣而去,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度过余下的漫冗长夜,而是亲身打来热水,替我清理洁净后,将我抱在怀里,同我交颈而眠,一夜鸳梦。
究竟太也如何,他做的出来,我却面皮薄,说不出口。
就在我睁眼的一瞬,他眼里那抹暗影已消逝不见,唇角微勾,满蕴笑意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说着,他拿过件里衣,要亲身替我穿衣。
“夫人这是还想往哪儿跑?”他的唇悄悄蹭着我的耳垂,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加嘶哑。
他部下力道极轻,可因为长年练武, 手上生了茧子出来,略有些粗粝。常常掠过我肌肤时,便如小刷子般,激起丝丝缕缕又麻又痒的触感来。
他是从背后将我抱在怀里的, 硬拖我坐在他大腿上, 正正被他那要紧之处顶着,浴桶里的水温垂垂凉下来, 可我身下那一处却更加滚烫, 还极不诚恳的动来动去。
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透暴露一丝委曲,“这酒之以是名为合卺,又在圆房前必饮,乃是寄意过了新婚之夜,佳耦二人便连为一体,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