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医圣[第3页/共3页]
我再次含笑谢过他,起家道:“想来仓公和将军另有些事要谈,我就不打搅了。”
同他和卫恒见过礼后,仓公便要为我诊脉。
卫恒双眉紧皱,似是极其不耐,“仓公只怕言重了,不过些许小伤,当时便请医官看过,保养了月余便好,现在过了这好久,当早已无事。”
仓公理了理他的乌黑胡子,慢条斯理道:“老夫只是想说,这芥蒂还需心药医。若夫人还是思虑过分的话,便是用老夫的方剂,吃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
他摸着本身的胡子,笑眯眯道:“老夫行医七十余载,还从未碰到如夫人这般慧心养眼之人,且夫人与我乃是同道中人,可贵有缘相聚,老夫有一薄礼相赠,夫人可千万不要推让!”
他口中说道,手大将那第二张苇叶递过来。
仓公斜睨他一眼,“不必服药调度。只不过――”
卫恒却再不看我,朝仓公深深一揖道:“多谢仓公为内人诊脉,卫某另有要事,先行辞职,就不陪先生了。”说完,独自拜别。
这白发童颜的老者说完,还朝我挤挤眼睛,一副夫人不必谢我的对劲神情。
“我方才已同夫人说过了,心为君主之官,最是要紧,故而养身重在养心。你家夫君这三年来心内郁结,又一味焚膏继晷,导致这旧伤不但缠绵不愈,反而病及肺腑,病得更深了一层。”
“将军此病,起于四年之前,当是背部受了马踏之伤,伤及肺腑,恰好将军又不知保重,未曾好生卧床静养,只略歇了两日,便又骑马动武,看似无事,实则内伤一向未愈。”
尹平也不催促,任我慢吞吞地走至书房门前。
“先生既来邺城,还请小住几日,不知先生饮食上有何宜忌?”
仓公一边将他摊在案上的苇叶重又支出布袋当中,一边道:“我对中郎将察言观色好久,单凭望闻二诊便可鉴定,他四年前确是请良医看过,也曾服药调度,最多调度了半年,尚未病愈,便又受了些皮肉之伤,倒也不重,原也对他旧伤影响不大。”
仓公俄然一指卫恒,“老夫何出此言,问你夫君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