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执念[第3页/共4页]
许含章懒得再揣摩下去,直接取过帷帽戴上,翩然步出了房间。
“好。”
一个是身份高贵,连公主都不如何放在眼里的五姓贵女。
妇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磕磕巴巴道,“马,顿时就结。”
卢氏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由轻笑一声――他是真蠢还是装的?竟将本身先前受的冤枉完整疏忽了,还摆出一副宽弘大量,不跟她计算的架式。
应国公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夫人请说。”
和离?
数道白烟自高山袅袅而起,停至许含章的面前齐齐伏低身形,似在见礼。
穿越?
“呃赫唔唔……”
卢氏眉头一蹙,缓缓说道,“我们和离吧。”
幼年的她曾对他有过期待,却早已在八年的光阴里寥完工泥。
“快来人啊,老夫人晕畴昔了!”
“坊门已关,许娘子不如留下来歇息一晚,明日再走。”
这一刀下去竟是连厉鬼都难以接受的剧痛,就如往凝固的猪油里泼了一瓢沸水,渐渐的腐蚀烧穿,融掉血管筋脉,在血液里沸腾翻滚。
“你固然放心,这不是致命伤,你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子。我先从你背上开个口儿,再细心分开粘连的皮肉,挑断一条条筋脉,渐渐敲碎你的腿骨手骨。”
几滴血溅到了许含章的裙摆上,就如水滴入海,毫不起眼的融进了大红的底色里。
那边卧房则是乱哄哄的一片。
“你他妈到底想干甚么啊?”
“可惜只剩下一缕执念,没法投胎了。”
“……”
这边妇人给许含章筹办了厚厚的银票及数匹上好的料子做报答。
“你好都雅着吧,实在我技术真的很不错。”
许含章和顺的吐出一字。
只见两排牙齿咬住了少妇的颈肉,狠狠一撕。
见着这诡异的一幕,少妇本能的发觉到不妙,尖声叫道。
少妇只觉头皮发麻。
“归。”
少妇实在受不住如许的折磨,出声要求道。
卢氏柔声解释着。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即便有了这本领,也还是个眼皮子浅的,好似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整日里就晓得和正室斗,和通房斗,和野生的歌伎斗,和妖娆的外室斗,斗来斗去都快都成乌眼鸡了,却还乐此不疲。
“……”
“我便是,受雇的阿谁。”
卢氏弥补道,“还是拿银票吧,银子太沉了,不好带。”
她自卢氏温软丰盈的胸怀中抬开端来,狠狠剜了目瞪口呆的应国公一眼,“我最仇恨的就是这个王八蛋!他凭甚么能和你同床共枕,日夜相对?他的庶弟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满心满眼只惦记取钱,连阿姐的嫁奁都想掺一脚,令人见之欲呕!若不是为了能日日见着你,我才不会嫁过来!对了,他娘更不是个好的,修了这么多年的佛也没生出慈悲心肠来,算计起人来恨不得连毛带肉一兼并,就这幅德行,身后定会下十八层天国,日日受火烤油煎!”
莫非是地名?
许含章的神采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银子太沉了。
老夫人顿时被她的高人风采倾倒,忙不迭凑过来诚恳称谢,“若不是小娘子脱手,我等恐怕还被那邪祟玩弄于股掌当中。先前不知轻重,多有冲犯,还望不要见怪。”
许含章安步闲庭般走到少妇跟前,抬脚踩在她的脸上,重重一碾,“本想给你个痛苦的死法,但你辱我爹娘,我断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