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无地自容[第2页/共3页]
“宋二娘子,我可没说这酒是我们酒楼送的。”宋酒指着桌上的酒瓶,道:“莫非宋二娘子看不出这是自家的酒瓶么,还是说你连自家的酒也尝不出来了?”
酒楼一层的客人也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个个惊得瞪大了眼。
宋雪滢拍案起家,“岂有此理!莫非你们酒楼里送出的酒就不作数了么?”
“宋二娘子方才不是骂我‘亡八’么?如何现在说不熟谙我了?”
金菊如何会晓得,她不过是二娘子要来贴身庇护的。
宋酒做了个喝酒的行动,说道:“临安城外,留仙。”
“浊酒主如果由江米与黄糯酿造而成。但因当时酿酒之术不及本日,酿出的酒呈乳红色,故而称浊酒。宋二娘子可还对劲?”
说着,两手朝宋酒胸口一推,将宋酒推了出去。嘴里却喊着:“酒娘,你拉我做甚么?”
“你是何人?”
宋酒叹道:“酒里被兑了水,果子的味道丧失了八九分。本日我刚巧颠末飞雪楼,本想去尝尝这果子酒,不想早已没了最后的味道。”
自恃高深,不过是仗着比她多读了点书罢了。“哼,你还真是会打个巴掌给颗枣啊!可惜啊,宋酒,你这套我不吃,也不屑吃。”
宋雪滢举起桌上的酒,“这酒便是证据!”
宋酒笑容迎人,只是藏在袖中的手在微微颤抖。“宋二娘子方才不是才提及我么,如何这会子就不熟谙我了?”
宋雪滢的喉咙干咽了几下,“你,你是宋家酒楼的店主?”
宋雪滢气结,打死也不承认。“你凭甚么说这是飞雪楼的东西?”
宋雪滢转头看了眼宋酒,获得的只是两眼高深莫测。
宋雪滢也不等小二来送,甩袖愤然拜别。
宋酒瞥了一眼楼上,模糊能够瞧见两个身影躲在暗处。那么,她便要开锣唱戏了。
她这一走,全部一层的客人这才松下两肩,相互满上酒杯你来我往,只是为了粉饰方才那一瞬所受的惊吓。如果细看,便能发明他们喝得很急,多少有些酒洒在了衣衿上。
宋酒指着瓶子,“先说说这瓶身。我记得飞雪楼之前当家的是宋大娘子,这上边的图案就是她亲手所绘,在官府早有登记。你若不信,大可去查验。再说说这里边的酒,这果子酒也是宋大娘子酿的吧?可惜了。”
不等宋雪滢答复,宋酒又问:“宋二娘子,从今今后,你的飞雪楼怕是无人再见去了。当家人是个内行,谁能希冀飞雪楼的酒有多好呢?”
她前面的话说得很轻很轻,却让宋雪滢行走的步子踉跄了一下。
“错了错了,女娃娃读书少就莫要乱答。”说话的是一名白发白眉的老叟,“这诗中所说的酒是指平凡人家的米酒啊。白公的诗上至八十老媪,下至五岁孩童都能听懂,如果听了你的答复岂不汗颜。”
宋雪滢眉梢一挑,眼中尽是算计。“既然我犯了失礼这一条,无妨再来一次。”
宋酒目光通俗,渐渐地放着本身的长线。“第三问,浊酒首要由哪两种米酿制而成?”
宋雪滢哪是肯等闲罢休的主,事已至此,再坏一些又有何妨?
“我何时……”宋雪滢一昂首,愣在当场。剩下的话几近是木然地从她嘴里说出来,“说熟谙你的?”
宋雪滢感觉本身必定是看错了,此人的眼神如何和死去的女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