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关中有八怪[第2页/共3页]

我看着那精美的瓷瓶，笑道：“三花酿酒质晶莹，蜜香清雅，入口柔绵，回味畅怡，用青花梅瓶来盛饮用起来更是清雅，姐姐未出嫁当时还曾贪酒喝醉，被父亲叱骂了好久。”

慕连见走远了，我正欲开口扣问，姐姐便道：“纳慕连入府，是我的主张。”

长姐先容到：“慕连，这是我娘家小妹。”

太子面上一罢休，他方才单膝跪地，现在收回了剑，正欲下车，刚一动，忽的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太子见是我们，忙收回了剑，花奴现在便是吓成了软脚虾，跌坐在地上，小脸儿吓得发白，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见她落落风雅，说话却也安然，一时语塞，幸亏她并不在乎这个。

我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她，最后视野落在她已经隆起的小腹上。我内心有了些猜想，看着长姐问道：“这位是……”

慕连点点头，道：“站在这里好久，确切有些乏累，那妾身便先辞职了。”

我边回想边说道：“《临海水土志》内里讲，先秦之时，中原人就多次出访琉球，这千百年下来，历朝历代都会在琉球设立统领机构，三宝寺人不是也多番出使吗？”

慕连开口道：“夫人经常与我提起家中之事，常说家中小妹资质聪慧、蕙质兰心，本日一见，果然如此。”

姐姐皱眉道：“小小藩属国有甚么好去的，传闻那琉球荒蛮，我太祖天子赐闽人三十六姓，令搬家琉球开垦国土，很多人都丧命海上风暴，福州百姓都称琉球为‘埋冤’，可见凶恶。”

渠侬花奴两个也围了过来。

那太子殿下呢，他懂吗。

长姐点点头：“你怀胎蒲月，虽说不是最要紧的时候，但安胎药还是要定时喝的，不要老是在内里站着辛苦，归去多安息安息罢。”

慕连人和顺和顺，声音也盈盈弱弱：“与家人相处当真是格外幸运的光阴，妾身家中兄妹若也能常来看望一二该有多好。”

我见她似有些感慨，便安慰道：“有机遇自会来的，你如果思家，便多写几封家书罢。”

我和姐姐在屋里头聊了好一会儿天，这时一丫环领着梅姑她们出去，手里还端着许些东西。

这时升儿用筷子挑起一根面条，冲我们笑道：“姐姐你看，这面宽如腰带，定是那厨子偷懒，想着少切几下，省他刀工。”

傍晚时候，姐姐带我们去酒馆里吃小面，我尚沉湎于上午的那首白蛇传里不能自拔，道：“都说古韵秦腔，一吼如雷，山摇地抖，本日一闻，果不其然。”

长姐问道：“你们接下来筹算去哪儿？”

我看了花奴一眼，表示她撩开门帘。

姐姐见劝不动我，便又细细地叮嘱道：“你若非要去也罢，只是千万不要等闲分开久米地带。”

西安夕照晚，这时夕照余晖还盛，她站在那光辉里，穿戴一身堇色的衣裳，手里捏着一方云帕，盯着一盆美人蕉入迷，直到我们走近了才醒转过来，见了长姐后缓缓拜道：“大夫人。”

花奴扶着我在镜子前坐下，用篦子为我篦发，疏浚经络，这时渠侬慌镇静张的跑了出去，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直用手指着内里，呜哭泣咽也说不出个字。

倒是长姐帮我打了圆场，对慕连道：“这几日大夫来问过，你身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