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第1页/共4页]
赵绚搂着人来回的晃着,手风俗性的放在高高崛起的大肚子抚摩着,“你另有甚么不敢的,大夏季的吃冰,被发明了还当众给本王撂脸子,你多本事啊。”
小没知己的在那儿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把母后想的直淌眼泪,如何都不肯返来。要不是父皇让他亲身去逮人,臭小子现在还在庄子上摸泥鳅呢。
阿钰举起小胖手,连连喊道:“父皇,你想皇叔了对不对,阿钰替你去看看他好不好,返来给你汇报!”
含珠气势稍稍弱了一些,扭着赵绚袖子上的云水纹嘟囔道:“谁让你凶我的,你吓着我了。”
“又去庄子上,还没疯够?”
赵绚不由的发笑,轻柔的摸了摸大肚皮,和顺的道:“又胡说,看让孩子闻声里不欢畅。”
小孩子一阵风一阵雨的,太子赵泰不再跟他扯皮,拍了拍肥嘟嘟的小屁股,道:“下去,洗洗手筹办用膳,父皇这就返来了。”
侧妃这段日子跟王爷斗法斗得如火如荼,固然撒娇耍赖河东狮吼各种招数都用上了,但还是王爷技高一筹,老是把侧妃清算的妥妥当帖的。
林侧妃冷哼一声,“她?心比天高,可惜命必纸薄。她的病,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还打屁股,我的傻囡囡,要打也得等他出来,现在打,疼的还不是你。”
林侧妃闻言摆了摆手,“行了,坐着罢,今儿能不出院子就不出院子,省的再撞见甚么惹得一身荤腥。”
只要王爷一天不谅解她,把她给放出来,她就只会一日日的沉寂灭亡下去,永久都好不了,直到熬不下去的那一天。
应霜愣了愣,低头偷笑了一声没说话。
应霜是裕亲王府的白叟,之前在宫里也是铁杆的嫡子派,对赵绚有一种从骨子里渗入出来的崇拜跟恭敬。现在跟含珠熟了,为了替自家王爷在侧妃面前卖好,口中不时要不露声色的嘉奖一番王爷待侧妃的密意厚谊。
赵绚叹了一口气,脸挨着脸的抱着人腻歪,“我惊骇。”
“回皇上,三月里的好动静,十月怀胎,应是正月里。”
这几个月,他就没睡过一个踏结结实的安稳觉。每天一闭眼就心慌,做的梦也光怪陆离让人胆怯。
“囡囡,我惊骇,我不该……不该让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当娘的……我惊骇你……”
赵绚低头亲亲她白白嫩嫩的小脸,比最上等的白玉都要光滑,“嗯,确切是我不对,不该凶囡囡的。”
“王妃本日又病了,府里兵荒马乱的,也许是担搁了,您等等,奴婢去催一催。”
含珠舔舔嘴巴,“又不让我吃够,干吗非要盛这么多来馋我。”
“我才没有活力,不敢。”
应霜端来一盏甜丝丝的银耳汤,“侧妃如果想看也轻易,庄子里存不住学,内里倒是已经积了老厚了。”
阿钰爬上兄长的大腿做好,微微闲逛着小短腿,轻声哼哼了几声,“大侄子跟二侄子过来了,母后心中早就没有了阿钰的立锥之地,我来找父皇一起吃。”
常常看她瘦肥胖弱的小身子,前面摇摇摆晃的顶着那么巨大的一口锅,他就心惊胆战。
含珠的肚子也跟吹起的气球似得,一日大过一日,从一个小拳头,变成了小西瓜,又变成现在倒扣的大锅。
父子三人一起用膳的时候,他旧话重提,正弘帝给他夹了块酱牛肉,皱眉道:“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