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债鬼[第2页/共3页]
我父母固然不晓得这是真是假,必竟是十八年后的事情,但还是点头牢服膺下。不过内心也有一丝迷惑,因而问羽士,如果我们不让他远行,是否就能躲去此劫?
顶着雷冒着雨,父亲终究将稳婆给接到了家里,这时母亲已疼得不可了,稳婆看了一眼,说这就要生了,忙叫我父亲出去烧盆热水来,而她本身则筹办为我母亲接生。
算算光阴,此时也是到了要生的时候,并且那羽士也说过本日胎儿便会出世,因而父亲吓坏了,见我母亲好似真的要生了,因而仓猝扶我母亲躺到床上,然后就要去找接生的稳婆前来接生。
羽士说:“我算到此子十八岁时会有一次驿马之择,所谓驿马就是指远行,而此子之关劫便落在此远行上。以是你们必然要记着,若想保其命,在他十八岁要外出之择时,必然要他来往江西走,只要他来江西,我与他定会有缘相见,如此则有一丝朝气。”
我父母哪会不听,仓猝擦拭泪水,求羽士明示。
那羽士便转头对母亲说:“因为那人是宿世被你所害,看你现在家中的冤怨之气,想来你宿世让其受尽了委曲呐。这回他必定是来报取回业债的,实乃一索债之鬼也!”
我父母当时真被那羽士的话吓坏了,一是不知腹中胎儿是不是真如羽士所讲,是一个来索宿世债业的索债鬼,二是不知生下来后是否真的会有鬼差前来索魂,因而当下急求那羽士指导迷津,给条明路。
这一回我父母傻眼了,原觉得只要出世时保住孩子的命,然后还清债,孩子便会好好的,但是哪曾想到孩子到十八岁取完债便要拜别,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来陌生人?”我父母是又惊又怕,急问:“道长明言,这陌生人是谁呀,如何会来我家呢?”
父亲脑中只觉“嗡”的一声,心道这还真被那羽士说中了,这儿子公然是梦中阿谁男人!当下哪敢再有担搁,在稳婆满脸骇怪的神采中,将我仓猝放进了那只竹篮中,然后提起竹篮就往院子里跑!
当时那年代,家里也没有现现在的电灯,就是点了两盏火油灯放在床边,一道道闪电从九天之上劈下,全部房间乍现出一道白光,接着响起震耳的炸鸣声。而就在这时,我,呱呱落地了……
稳婆仓猝随后追出,对我父亲喊道:“他爹,孩子还没沐浴哩,你这是要提着他去哪儿呀,谨慎给冻坏喽!”
羽士分开后,父母内心都是七上八下,魂不守舍。母亲正想开口问我父亲该咋办才好时,话还未说出,肚子便疼了起来。
那羽士点点头,说吃了你们的白米饭,天然会帮你们忙。因而便对我父母说:“你腹中之胎儿虽是索债之鬼,但是既是宿世业债,终是要了偿的,以是哪怕他这世是来索债的,你们最好还是将此子保住,以免其子来世再来取债。”
我母亲当下便哭了起来,说本身的命如何会这么苦。而父亲见母亲哭的悲伤,因而仓猝求羽士必然要发发慈悲帮手给个化解之法。
父亲一听到我的哭声,立马就跑进屋,从稳婆手中将我抢了畴昔,一看,只见我的手腕、脚腕之上竟然有黑青黑青的胎记,那胎记成圈形,套着我的手脚腕。父亲一看到这胎记,当时就傻了眼,这……这胎记就好似被甚么锁绑过似的,使他想起了梦中那戴着铁链锁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