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以快打快[第1页/共5页]

“下官真不知……”

“哈。”杨洄咧嘴一笑，特长刀割了割脖子，意味深长隧道：“东宫还敢杀人灭口，真是心狠手辣。”

“我不管你以往是右相还是东宫的人，今后便是我的人。我问你甚么，你答甚么。”

“刑部郎中徐浩，张九龄外甥，东宫臂膀，此案中的另一个要犯；北海太守李邕，东宫臂膀，与郑虔皆书法名家，互有手札来往；国子监生员薛白，在此案中亦牵涉极深；蒲州盐铁使书记杜甫、权理盐铁使判官元载，皆薛白的老友……”

“这……下官不知。”

“如何揭露他们，且洗清我们的干系？”

杨洄想要问的有很多，沉吟半晌，还是决定先用面前的案子来摸索裴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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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涉三庶人案的只要寥寥几句，却表白了态度。

“这一巴掌，让你认清楚，谁才是伱主家。”

郑虔带着枷锁徐行被带出刑部大牢，走过皇城大街。

不一会儿，有人带着被蒙了眼的郑虔进了屋中。

“你如何不问了？”

薛白几次看了，略略有些绝望。

最后，另有另一篇文稿，记录了开元二十五年的一些宫廷琐事。

杨洄凑上前，低声道：“看得出来吧？这几张纸，能要了你们这些人的命。”

两人赶到侧院，只见郑虔还没有被带过来。

他走出学馆，昂首看向天涯的落日，听着暮鼓声，忧心忡忡。

再便是郑虔的文稿。

“驸马台端光临，想必传闻了卢铉之事？”甫一见面，裴冕当即赔罪，“此事是下官安排不当，未能撤除薛白，请驸马再给下官一些光阴。”

“因郑虔一向与东宫亲善，右相便奉告公主郑虔讪谤武惠妃之事，鼓动公主入宫告状东宫，每次都操纵皆宜公主，驸马发觉到不对了，到刑部问了萧尚书，获得了这些证据，可没想到，裴冕一转眼就把犯人带走了。”

“文稿你烧了？”

“可这是刑部的案子……”

国子监，杜五郎终究完成了岁试的答题。

“薛白。”

“我让两个亲信看着，堵在大理寺公房里。”

“谁告的状？”杨洄道：“是东宫吧？”

杨洄踱了两步，思忖着，最后决定把几封文书递给了薛白。

一份刑部的供词，郑虔已画押，承认了私撰国史的罪名。

他把要问的在纸上写下，让杨洄的部下来问。

总之是东宫与盐官都有，全都是右相府的眼中钉，肉中刺。

公然，此事李林甫就决计瞒了，说甚为武惠妃。

“如何证明裴冕是东宫的人？若用你给的证据，我们也会露馅。”

“右相借着郑虔案又一次打压政敌，犯人都还没审，已经列出了一堆罪人，包含方才为贤人征收盐税的盐官；东宫也不诚恳，竟然安插一个眼线到王鉷身边，得知此事，想要灭口。”

“是。”

……

薛白并不出去与郑虔相见，以免他对杨洄说大话被戳穿了。

“是，是。可下官真不知是何人告状。”

薛白道：“不首要，首要的是右相府、东宫必是以事而相互进犯。我们要做殃及的池鱼，还是得利的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