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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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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鸣冤鼓响[第2页/共4页]

季剑重重点头,回身,让她趴在他背上,捉起鼓槌,扬眉道:“本将军倒要看看,明天,谁敢踩着王上黑印和我季剑的肩膀畴昔!”

王使只能单独返宫,依言将话传给巫王。

季礼本是带季剑上殿听巫王宣布威虎军之事,进入宫门,却发明身后并无季剑踪迹,找了一圈,发明孙儿竟是不知死活的管了这档祸事,既忧愁难安,又模糊有些欣喜。

看着女儿眸中闪动的晶莹泪光,巫后目中亦浮起水色:“你是母后身上掉下的肉,你痛,母后也痛,你笑,母后也笑。你是母后的命根子,母后怎会不要你?”

王使冷静候在一旁,见楚世子目中竟有些水色溢出,暗自咋舌不已。

他托起那双匕首,一点点擦拭掉匕上的血迹。匕尾的图案终究清楚起来,那是两只青鸾,交颈而卧,恩爱调和。

巫后抬目,幽幽看着帐顶,面上浮起一抹惨淡:“你父王嫌弃母后已久,只是碍于风国的面子,和母后这么多年在后宫苦苦撑起的威势,才不敢擅言废后之事。你的王兄,虽居世子之位,却并不能得你父王的爱好,动辄得咎,开府以后,更是被你父王搬出的一条国法,隔断统统朝臣来往,稍有差池,便是废黜之危。现在,你一把火烧起来,倒是遂了你父王多年心愿,他恰好能够拿这个由头,借机肃除我们母子三人。想来,倒也落得干清干净,来去无牵挂。”

季氏以一腔热血报国,问心无愧,所求结局,不过青山埋骨、马革裹尸。若家国得安、海清河晏,季氏一族,虽死何憾?

巫茵茵哽咽着道:“王兄说,只要阿祜至心待我,他会帮我们的。”

从文德门到清华殿,阿鸾已洒下一起血痕。现在,她半伏半跪在地上,抬首看着巫王,容色惨白果断:“这怪不得他们。因为,我要告的人,就是你――巫王启!”

远在楚使驿馆的西陵韶华,闻得巫国王使传召,并未急着换衣入宫,反而轻施一礼,道:“韶华有恙在身,恐不能随行,劳烦王使看看,那少女身上,可有信物?”

巫王轻咳一声,拧眉问:“剑儿,这是如何回事?”

巫茵茵连连点头,泣不成声:“儿臣只想和阿祜在一起,儿臣没想逼母后。”

楚使驿馆,西陵韶华一身白衣,萧然坐在窗边。

巫后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收回贴在巫茵茵脸上的手,起家,亲身从那两名侍婢手中拿起烛台和香囊,逼至巫茵茵面前,道:“烧了这只香囊,就当这统统都没产生过。”

独孤信闻讯赶来,正立在门楼之上,考量若那边理这毒手的环境。守门将士皆凝神屏息,等他号令。

巫王大怒,犀冷目光扫了那几名内侍,沉声道:“谁给你们的胆量,竟敢私行禁止伐鼓人入宫辩论?”

含猴子主握着匕首的手颤了颤,犹难信赖的问:“母后此话当真?”

很多人尚未伐鼓,便死于杖下,就是有咬牙挨下杖子的,也很难滚过钉板。因此,自鸣冤鼓设置以来,只要三人走进了宫门,此中一人,未及入殿面君,便断气身亡。自从,更鲜少伐鼓鸣冤者。

巫茵茵霍然起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断交道:“母后,你若再逼,茵茵便死在这帐中。”

两名彩衣婢女跪在帐前,一人高举托盘,内里,鲜明是那只蚕丝香囊,另一人则手执明烛,恭声道:“奴婢奉王后令,请公主亲身举烛、焚毁此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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