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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辞》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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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第2页/共4页]

不知是谁低声谩骂的一句,世人终究不能保持平静,堕入了前所未有的焦炙与发急当中。他们试图去开密室的门,却发明那门似是被人从内里锁住了构造,任刀撬脚踢,底子打不开。

“哈……”

“西梁城破时,西梁国主只顾本身逃窜,弃满城百姓于不顾。你爷爷陆诚守着北门,不肯放西梁王拜别,跪在马前请西梁王留下来,和西梁百姓共存亡,没想到,西梁王恼羞成怒,竟让常喜一刀砍掉了你爷爷的头颅。西梁城破后,你父亲陆秋山带领西梁遗民,藏匿在城内,昼伏夜出、四周击杀巫军,护送西梁王逃窜。谁知,那西梁王鬼迷心窍,为了保命,竟在常喜的教唆下,去巫军帐前告发你父亲的藏身之处。厥后,你父亲被捕,拒不投降,被巫军处以极刑。”

南隽扬眉,淡然一笑,伸指弹了弹伸到他鼻尖的那柄长刀,泰然道:“陆掌事,若我没有记错,你的爷爷,是昔日西梁常胜将军陆诚,忠君报国,立下军功无数,厥后,因为不肯收取贿赂,获咎了西梁王身边的佞臣常喜,被那常喜诬告贪污军饷、假公济私。西梁王听信谗言,连辩白的机遇都没有给他,便将他贬去守城门,乃至巫军突袭,朝中无将。”

当年,陆江两家曾指腹为婚,在家人的影响下,陆一白从小就是把江漓当作未婚老婆对待的,只因厥后巫国来犯、西梁城破,陆家家破人亡,这桩旧事才垂垂被人健忘。可陆一白的心中,却从未健忘过江漓,在端木族立稳脚根以后,他不止一次向江淹提起他与江漓的婚事。但因为江漓一向隐姓埋名、跟从在南隽身边做联络使,这事儿才我一向搁置了下去。

“不!”江漓贝齿紧咬,目光颤抖:“公子他不是如许的人!”

南隽晒然,又将目光投向另一个面皮细净的中年男人,大声道:“秦掌事,若我没记错,你的父亲,是昔日西梁吏部的一个小小掌簿,虽官微言轻,却诚恳勤恳,何尝出过一错。可就因为他带着你母亲插手了一次宫中宴会,你们秦府便大祸临头。西梁国主觊觎你母亲仙颜,宴会结束后,竟命常喜暗施毒计,将你母亲留在宫中,强行奸污。你母亲不堪受辱,回府后,用一根白绫结束了性命。你父亲敢怒而不敢言,忍辱负重,尝尽冷嘲热讽。”

一人拔刀跃起,几个箭步冲向主位,便欲砍向南隽。

震惊之下,立即有人不满的诘责江漓:“身为联络使者,你怎能随便将不相干的人带到这里,若打算泄漏,你可担得起这任务?”

啪、啪、啪――

他悠然挑眉:“依我看,诸位也不必带领族中兄弟去宫外埋伏了,这策应的信号,你们怕是等不到了。有这时候,倒不如好好的替他们选口棺材。”

江漓正不知如何解释,南隽目光蓦地一寒,冷冷逼视着说话的那两人,从喉间溢出丝嘲笑:“几日不见,我这少族长,倒成了「不相干的人」。还真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世人推,世态炎凉,民气不古啊!”

这时,密室顶部的木板裂缝里,俄然漏下来一滴滴油腻的液体,伴跟着刺鼻的汽油味。世人神采大变,只见南隽定眸一笑,神采铮然:“是我的火伴,正在上面浇油。哦,忘了奉告诸位,那金丝楠木棺材,我也给本身订了一口。本日,若不能压服诸位放弃发难,我便筹办和你们一起烧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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