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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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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三论宗[第1页/共3页]

时候不大,便即到达西山岛,魏文成告别了渔夫,舍舟登岸,行未几时,就找到了长草掩映当中,昔日钻出来求救的阿谁溶洞口。他迈步就要往里进,但是俄然感受面前涌出一股无形的壁障来,“嘭”的一声,撞得他鼻子生疼。

幸亏法朗和尚还留下了一个小沙弥,人是开过蒙的,对于佛教常用的一些专驰名词,还能够模恍惚糊地给魏文成解释一二。就如许魏文成牙紧牙关,通读三论,只感觉所破钞的时候和精力比读道家典范要多上不止三倍。

定睛细瞧,公然见洞口贴着一道符箓,上面歪歪扭扭的也不晓得用朱砂写了些甚么。魏文用心想对啊,这溶洞是林屋观的财产,等闲不肯放人进入,另一头就在观门口不远,常有道童鉴戒——除了那回师父们被擒的被擒,半死的半死,道童们都缩回观中不敢露面——那这边这个出口,实际上也应当设下禁制吧。

终究把三论通读一遍,合上书籍,回想论中之意,删除杂冗,究其根底,大抵也就只要“毕竟空”这三个字吧。这三个字看似平常,实在包含万象,感受若不能明思统统有,你就贯穿不了毕竟空。就比如道家讲返朴归真,但你如果不先研讨透了万事万物的本源,底子就找不到那“朴”、那“真”,谈何返归?题目这万事万物的本源,又得从万事万物在现世的无穷表象中去反推出来……

不自禁地就想起了三论中的语句。按照这一派的实际,诸法皆空,万事万物都只不过是“缘起”而生,也就是浩繁身分和前提纠葛相缠的产品,空并非和有相对,空是有的原赋性……大抵意义吧,人间本无永久稳定之物,以是也就没有实在一说,统统事物都以空为其自性,这个天下是空,他魏文成是空,面前这溶洞也是空,符箓禁制也是空……

说白了,法朗确切是当代高僧,其名永留中华佛教史——当然啦,魏文成宿世对佛教并不如何感冒,以是他才没有传闻过。

魏文用心中暗笑,他固然仅仅通读三论,还没有细心揣摩,说不上入门,但要骗骗乡野凡俗却也不难,当即背诵《中论》中的几副偈子:“因是法生果,是法名为缘,如果果未生,何不名非缘;果先于缘中,有无俱不成,先有为谁缘,先有何用缘……”

实在这话说了即是没说,但究其本意,只要废除统统迷障,天然诸难不侵,那我如果口诵那些偈子,心胸这般念想,就当不存在甚么障壁,用佛家之理,是不是能破道家之符呢?想到这里,魏文成便即双手合什,闭上眼睛,口中喃喃念诵,然后尝试着朝前迈步——

渔夫说你要真是法朗和尚的弟子,我就渡你一趟也无不成,就怕你是冒充的——“既称学佛,当能讲经,可说与我听。”

他猜得一点儿也没有错,法朗和尚恰是隋唐时候盛极一时的三论宗的先行者之一。三论宗别名法性宗,传闻鼻祖是后秦胡僧鸠摩罗什,鸠摩罗什首译三论,推许龙树、提婆之说,后传僧肇,僧肇传僧朗,僧朗传僧诠,僧诠传法朗……这个法朗曾与同门的智辩、慧勇、慧布三人并称为僧诠门下“四友”,时人名之为“贯穿辩”、“文章勇”、“对劲布”和“伏虎朗”。

抬眼朝太湖中一望,只见云水之间,倒有很多渔船来往,踏浪而行——湖中鼍怪既已被弹压,渔人们再不怕撑船罹难了。魏文成号召比来的一条渔船过来,朝船上渔夫深深一揖:“烦请渡我西山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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