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苏番外[第3页/共4页]

杨煜收起了手中的宣纸，懒惰地靠在案几边上，拿起桌上一杯酒，对着那照不进殿堂月光的冷月遥遥举了一杯。“意义就是――”他轻描淡写地一笑，抬头饮下杯中酒。

“我杨煜要的东西，向来就不靠命！这江山是我亲手打下的，这南朝是我亲手管理的！为甚么要听信阿谁老东西的胡言乱语，白白把江山拱手送人！”

杨煜仰着头再凝睇了一番天涯的纸鸢，直到纸鸢已经看不见，才回过神来普通笑笑。“时候不早了，也该回行宫了。”

“线？”凝木低声应了一句。

那人嘴角微微扬起，倒是再度恭敬地鞠了一躬。“陛下既然内心已经晓得，又何必问臣呢？”

宫灯里缓缓燃着烛火，灯芯啪地一声爆开。

他手中青筋暴出，扼得纪芷韫神采发白。“你听到没有？！我早就忘了！”

“陛下，”眼看杨煜模糊有暴怒之势，纪芷韫又磕了一个头，赶在他之前持续说道。“臣妾晓得，自古以来虽多有红颜祸国之事，但归根究底，都是帝王之错，与红颜美人无关。可陛下，这一次不一样。”

“哦？那依众爱卿之见，何人能担负起皇后一名？”

“好！你说得对！朕的心也就是你的心，朕不健忘，你也不会健忘……阿凝啊，碰到你，真是朕这平生中最不悔怨的事。哈哈哈哈……”

“这个是……遗世独立，成仙而登仙！”

“沉湎？”杨煜伤害地眯起了眼睛。他走下前殿，俯身用手捏住了皇后的下巴，逼迫她抬开端来与他对视。

“这、这个……”

“陛下！”明德话音未落，便又有一人站起启奏道，“臣有一事启奏。”

“宸妃娘娘操行甚笃，贤淑良德，臣觉得，宸妃娘娘可为后。”

说罢，他狠狠一甩手，纪皇后一下子就被他甩到了地上。

大殿里如死普通的沉寂。

“哦？此话怎讲？”

凝木仿佛被惊醒一样地点头：“没有！……没有。我……我在想事情。”

“甚么狗屁运气！甚么命三运七，都是放屁！”

灯火透明的大殿之上，杨煜一身龙袍，神采乌青地立于前殿，在他面前正跪着一名身穿大红凤冠凤袍的女子。

“大胆明德！”杨煜尚未发话，他身边的高公公却尖细着嗓子一甩拂尘，叱骂了起来。“陛下好言好语地问你话呢！为何不敬？”

“陛下！”纪皇后的声音再度响起。

杨煜似是看呆了普通直直地盯着她，半晌才俯身下去，稍稍眯了眯眼。“好，阿凝，朕记着你这话了。”

“……我不明白。”

杨煜如深潭普通冰雪漫天的双眼紧紧盯着凝木，半晌，他抚额大笑起来。

“猖獗！”

“陛下错了。”皇后不卑不亢地回道，语气倒是果断非常。“臣妾一心只为陛下，只为这天下百姓。陛下如果嫌宫中完善美人，是臣妾的渎职，臣妾自当领罚。若陛下想要新人，臣妾立即就能给陛下找上一家世才学双全的貌美女人，陛下也无需为一介精怪沉湎。”

话音未落，她又昂首笑道：“不过我晓得国师为何把我送给阿煜，因为阿煜说了能给我一颗全新的心。固然我现在没有真正的心脏，但阿煜的心就是我的心，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明德还是低着头，恭敬道：“臣，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