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页/共3页]

徐敛眉的眉毛古怪地拧了拧，“你跟那群大娘大嫂的倒是很合得来。”

“好啊。”柳斜桥哑声笑了起来，“你要甚么，我都给你。”

在徐敛眉左胸上方半寸，稀有道极细但极深的交叉的刀口。但因她身上的旧伤太多，柳斜桥一时想不起来这刀口是何时留下的了。

她闭着眼在他怀中蹭了蹭，找到一个舒畅的姿式，喃喃着说道。

晚餐后，她去洗碗，柳斜桥先去沐浴。待她清算完了，回到卧房，却未见到他。

他只是用手指悄悄掠过，她便俄然惊喘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柳斜桥笑了，“知己知彼嘛，我总也要学学如何媚谄你。”

他靠着浴桶的壁，两臂搭在桶沿上，看她在滑溜的浴桶里艰巨地跪稳在他身上，然后她抓着他的肩膀，吻了过来。

“因为是你。”他说。

“先生留步吧。”大夫道，“先生的身子比之客岁又好了很多了，看来南边确是恼人，当初郭老的交代是没有错的。”

“你如果老了，我不也一样老了？”

“人生还能有几个十三年？”柳斜桥的笑容里仿佛明灭着海天外的阳光，“医者仁心，偶然却未免不晓得计算。”

夜的和顺和倦怠渐渐地侵了过来，两人扳谈的声音垂垂地低了，浅淡地盘桓在氛围里。

“……嗯。先生，我……”

***

柳斜桥转头看向房中正清算东西的大夫，“要不您留下来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

阴暗的深夜里，一阵长久而温和的沉默。

徐敛眉转头看下落日下那大夫的背影，忽而笑了一下，转头道：“回屋里坐着吧，我去烧饭。”

柳斜桥道：“这也算姑息？”

她呆呆隧道：“你这是在……”

“我们都是男人嘛。”他朗朗地笑起来。

偏柳斜桥仍旧笑意盈盈地谛视着她，外间渐入夜了，海潮声喧闹几次，微淡的月华将银沙的光铺进门槛里来，又被烛火隔绝，幻作很多重恍惚的影子在男人乌黑的发上腾跃。虽届不惑之年，光阴却仿佛在男人的身上停滞了，只在他眸中刻印下愈来愈深沉的柔情。徐敛眉只觉喉间干渴，低头不敢看他，只冷静地吃着他剥给本身的虾。

“如何？”

“他不要的话，能够送给媳妇儿啊。”徐敛眉理所当然隧道，“他就算是天子了，我也是他的娘亲，当初他那么寻死觅活地管我要这些玩意儿呢……”

隔着颇远的间隔，她朝他挥了挥手，指手画脚地比划着表示他将窗子关上――

还未比及他的答复，她便已然睡着了。

孩子的眉眼垂垂长开，糅合着母亲的英锐和父亲的坚固，在朝堂上傲视群臣的时候不怒自威。

他昂首欲问，她却堵住了他的唇不容他言语；半晌过后，他也便健忘了。

“在等你啊。”他笑着说道，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悄悄一拉她的衣带。她的衣衫滑落大半，暴露一弯和顺香肩，他低下头便吮了上去。

“在做甚么？”他感觉她如许像个小兔子般，很有些别致的敬爱。

柳斜桥沉默了。

她低低“嘶”了一声，手按在他的发上。她闭上眼，仰开端，他的唇渐而从肩头移至锁骨，又悄悄啮咬上她毫无防备暴露的美好颈项。

“我本日听方大嫂说，凡是他们家做了虾，必然是方大哥剥给她吃的。”柳斜桥很严厉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