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8 了无踪迹[第1页/共2页]

“所贩何人？”王子再问。

“你且让雄师退出城去，领十人来见。”

故里已没法复活。这便领兵投奔先零本家，远遁河西。

如何能是匈奴所为？

兵祸一起，断难结束。两胡相争，为祸更甚。

“本来如此……”先零王子，幡然觉悟：“鲜卑！”

任凭你翻遍营地，终一无所获。且营地四周车辙马蹄，皆是多日前留下。并无新痕是其一。更无南下陈迹是其二。亦无北上车辙是其三。

本欲翻脸逼问。何如深陷虎穴，不敢轻动。王子怀揣疑云，走出荒废城郭。赶去与大部汇合。

连续三日。火化老王遗骸的羌人王子，水米不进，一病不起。

不一而足。

“辽东田氏。”骑将再答。

那人答道：“笑话。北地胡人何其多！白土便有匈奴南下放牧，陇西另有秃发鲜卑来往游走。为何恰好找上我族！”

王子眼中一片血红：“汝等只卖了牛羊吗？”

他实在想不出，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屠特若尸逐单于答道：“不瞒王子。本王乃是听闻‘有鲜卑余部沿奢延水北进，据龟兹属国旧地’。与王庭毗邻，故引兵南下，觉得威慑。”

“北地郡先零别部大人，请鲜卑大人答话！”王子近臣这便喊道。

先零王子轻骑快马，抱恨杀来。

“恰是。”骑将忽微微一笑，又很快隐去。

三今后，先零王子身边只剩寥寥数百骑。

短短的时候，先零王子所携人马便被围成铁桶普通。

文武分坐。文臣以两位家丞为首。武将天然以寄父黄忠为首。

半道相遇，免不了一场厮杀。

这便指着篝火问道：“可有节庆？”

题目是。究竟是何人所为，羌人下落又在那边。皆无从可知。

至此，北地郡北境再无羌人占有。一片焦土的先零别种故地，更是被羌人丁口相传为禁地。不敢越雷池一步。

斯须，将鲜血吞回，王子这便虚声言道：“沿途搜索我种辈踪迹。在北地故乡汇合！”

“啊啊啊啊——”王子头痛欲裂。

又歇数日。便是阴雨霏霏，先零王子亦率众出发，沿奢延水西进，奔赴龟兹属国旧地。

有人假扮南匈奴，将北地先零别种羌人尽数掠走的动静，在三辅风传。

各种传说，甚嚣尘上。有人说是南匈奴，有人说是西部鲜卑。另有人说，乃是汉庭暗下狠手，屠尽北地羌人。亦有人说，乃因羌人逆乱，天帝暴怒。这便降下神力，命以成神的段太尉领麾下天兵天将，将北地羌人尽数迁往万里之遥的不毛之地。

“并无节庆。”骑将答道。

作势欲起，却被单于伸手拦住：“王子切莫急火伤身。有本王挡在此处，猜想鲜卑必无路可逃。且静养数日。人马饱食，养精蓄锐。再提兵一战不迟。”

凉州刺史周洪，之以是接到刘备密信，仍瞻前顾后。便在于此。若趁北地羌人起兵抄掠长安之机，匈奴南下抄掠北地羌人。一旦羌人得知，必不顾统统赶回驰援。

先零王子答道：“北地郡遭人抄掠，千里焦土。有传闻是北疆胡人所为。若不是尔等，又何必镇静。”

“不瞒大人。为筹措上京资费，我部将牛羊发卖大半。前几日有豪商入营，这便点篝火接待。”骑将答曰。

皆是汉化胡人。羌人王子不由泪流满面。强撑着服下汤药，这便问道：“敢问单于，因何南下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