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风[第6页/共6页]

“明白甚么？！”

“我真的对你们抱着最大的美意，最大的希冀，成果呢？交上来的就是这么烂的一张成绩单！”笔被拍得墨水溅出来，一张纸又废了，求岳揉着纸怒道：“孔祥熙都比你们争气点！起码他晓得拿钱出来！”

露生就如许病倒了。跟从的人被他掉着眼泪抱怨了一遍，这下再也不敢通风报信。求岳那边虽说第二天再来，第二天倒是没有来――东牵西扯，又往成都去了几天，好轻易把四川这大烂摊子清算齐了，大师终究肯在重庆会晤。

他在旅店的房间里亲身脱手，清算行动的细目，沈宝昌可贵地说了句人话：“我畴前听荣、穆二人夸你，见你却不感觉名副实在，现在才晓得你是真的有魄力、敢舍得。这件事情过了以后，不管别人如何说，我沈某今后唯你马首是瞻，你的大恩我毕生不忘。”

孔祥熙已然体味他的意义：“但当今还是用得着他的时候。”

在与美国构和之前，他的襟兄就把他找去说话，一面写那封鼓励求岳英勇对抗的公开信，一面阴沉着神采道：“税改的时候就不该该放纵这些人，自客岁至今，这两地贩子相互串连、沆瀣一气，耍弄手腕、霸市敛财，多次妄议国度政令，攻讦当局以谋私利，其行动实难容忍，我为大局故，才不得不忍。”

9月27日，六省工商界结合颁发声明，宣布歇工罢市，抵抗法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