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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话才刚说完，林冬娴就讪讪一笑道，“当然这个还得由圣上您做主，但妾身感觉娘娘待在宫里不欢愉，出了宫说不定能对娘娘的病情有好处。比及娘娘的情感稳定了，妾身再送娘娘回宫。”这还不可啊，林冬娴刚才态度很倔强，眼下变得口气有些坚固，在跟天子筹议。

有她这话，天子就放心了，他还觉得林冬娴会不肯意他派人暗中庇护秦素母子。那就让秦素随林冬娴出宫，散散心透透气，等她规复了神态，天子再把她接回宫。对于秦素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天子没提，林冬娴也没问。有些事她不能突破沙锅问到底，就算心中再有疑问也不可，都要憋着。

比实机会成熟的时候，天然就会晓得。林冬娴笑着搀扶着秦素上马车，常总管伴随天子站在宫门口目送她们分开，在天子身边服侍多年，常总管能深深的感遭到天子对秦素的宠嬖比先前的潘皇后要多的多。偶然候他还会暗自替潘皇后不值得，她那么早就过世了，让秦素讨个大便宜。

林冬娴挑起眉梢，等着常总管掌嘴，半晌待到常总管不情不肯的掌嘴过后，她才持续道：“圣上，您当初把素妃娘娘从成国公府接走的时候，还记得您对妾身的承诺，绝对不会让娘娘在碰到伤害。你应当对幕后行刺娘娘的人有所防备，但妾身没想到这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候，娘娘就变成这般？您是不是该给妾身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