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页/共9页]

他的名字，叫雪。

如歌有印象。雪是品花楼排行第一的女人，但是从没见过她。

话一出口，她想到背对着本身的他是听不到的，便走到他前面，蹲下来，面对着他，慢慢道：“你在等我吗？”

如歌笑了：“多精确的一句话啊，偶然有效，偶然无用，但那个晓得何时有效，何时无用呢？”过了一会儿，她摇点头，道：“还是要尽力，即便不胜利，也不会悔怨了。”

“我只是琴圣的弟子。”

如歌喃喃道：“有琴先生到这里做甚么？不是月朔十五啊。”

万束烟花并燃。

“雪，只要你情愿跟我去，我愿出黄金一万两！”

“另有……”雪幽幽凝注他，目中似有清泉般的泪珠灿灿生光，“我怕别人不准我和她在一起……”

她俄然风趣地高低打量玉自寒，道：“咦，我们玉公子清雅秀致，人间之龙，不晓得雪女人会不会瞧上你呢？”这会儿玄璜把风细细支开了，她同玉自寒说话便随便了很多。

刀冽香怒笑：“那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如许同我说话！姑奶奶是天下无刀的刀冽香，明天就站在这里，看谁敢来清算我！”

“五十万两！”

如歌浑身一阵寒意，她冒死将手抽出来：

“雪每次返来都会引发洛阳的颤动，五湖四海哪怕再远的客人也想来看一看天下第一美人的芳容。”

“弟子？！”

雪充耳不闻，似在绵绵回想：

“雪，是男人？”

但是，这位玉公子大是分歧。

他高傲地笑着，白衣光辉如雪，月光洒在他身上有种让人屏息的刺眼：

“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喜好你。”雪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柔声道，“你听，我的心在为你而跳，每一声心跳都在对你说――我喜好你。”

这是一个如花的男人。

一个青衣的背影。

如歌仓猝摇手：“算了，算了。”

啊！

清俊的身影在斜照出去的月光里淡淡蕴出玉般的光彩。

本来，麻雀变凤凰的感受是如许啊。

“人家天然是喜好你，才选你做人家的仆人。”雪飞出一个媚眼，眼波似秋水横流。

“……？”

他伸手扭住如歌的小鼻子，嗔道：“真是个笨丫头！”

玉自寒临窗而坐，悄悄品茶。

如歌傻了，真有人如此直接。

风细细瞅着她，内心五味杂陈。她越来越感觉这丫头不是平凡人，只看玉公子对她的神态又是靠近又是庇护，便知她的出身来源定是有些原因。胸口一片酸酸的，可她也明白，很多事勉强不来，若歌儿果有大来源，那里是她惹得起的。就算歌儿真是个浅显的丫头，以玉公子对她的亲厚，她也不能气不能骂。毕竟凤凰的前车之鉴在那边摆着。

“你不笨，是我笨。”

如歌喃喃道：“琴圣……不晓得我可否有机遇晤他一面……”她的时候已经未几了。

有琴泓望她一眼，道：“想甚么？”

“是一个轰隆门的少年。昆仑派和铁剑门的人打得两败俱伤，却让他捡了个现成便宜。”

如歌仰起脸，问道：“他呢？他担忧我吗？他想我了吗？”荷塘边阿谁她心心念着的少年，阳光折射在他右耳的深蓝宝石上，他的阴暗的眼底明灭着比宝石更令民气动的光芒。在她分开的这段日子里，他可曾驰念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