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显（8）[第3页/共5页]

灌婴道：“此人年纪悄悄，行军布阵，也许真不如你。”

萧何见礼道：“本来黄石门下之高足。鄙人萧何，三位如何称呼？”

蔡吾点头道：“尚未会晤。”

灌婴出了营门，先点起三百马队。他在副营帐外见到蔡吾三人。他上前道：“三位，先生正在峣关盘点粮秣军资。沛私有令，命鄙人护送三位前去峣关。”

曹参道：“想不到宣陵君多知人间掌故耳。”

说罢，他将佩剑往案上重重一放，灌婴抱拳一拜，上前两步接过斩蛇剑。这意味着用此剑者，如沛公亲临，有生杀之权。

灌婴见了张良的举止，终究确信了蔡吾之言。他来到萧何边上，说道：“这几位都是先生的同门，带有要事，特来拜访。”

张良顿了顿，他道：“对于嬴栎，你如何看？”

曹参请三人入坐，蔡吾向二人表示，他正色道：“两位将军，我等三人前来，是为了一人。”他看了一眼灌婴，说道：“此人是秦国咸阳君独子，现在官拜卫尉，秦王子婴之重臣，嬴栎，嬴子正。”

蔡吾看着曹参，奇道：“曹将军之意是？”

蔡吾道：“师弟......此事你还需问问师妹才好。”

张良听到呼喊，转头一看，竟然发明小师妹正俏立品后。张良又惊又喜，他脸上的高兴之情倏忽瞬逝，然虞桕却抓住了他的心机。她对张良笑了笑，说道：“师兄，你看谁来了？”

虞桕一吐舌头，红着脸说道：“师哥.....我.....年纪不小了，也该下山看看世面了。”

张良见到站在灌婴身边的蔡吾，何璋，他卷起竹简。轻声道：“师妹......别来无恙.....”

张良顿了顿，忽道：“钜山......想来也有多年没归去看望师父了。”

他回道：“鄙人灌婴。”

蔡吾道：“方才曹将军也问及此事.....”他想了想，说道：“此事......家师固然要我等与子房商讨，但是奉告两位亦是无妨。”

曹参道：“是为秦将嬴栎而来。”他顿了顿，将昨夜所知之事，尽数上报沛公。刘季拍了拍案几，言道：“本来是黄石公的弟子！”刘季感到有些不测。

张良惊诧，他问道：“师哥，莫非师父下山时未与你提及？”

张良俄然笑了笑，道：“一枚印玺罢了，不必为此伤了你我师兄妹的和蔼。”

蔡吾见他年纪悄悄，又听他自报姓名，心念叨：“此人就是刘季麾下的宣陵君。”他道：“鄙人蔡吾，这位是我三师弟何璋，这位是家师独女，师妹虞桕。”

刘季道：“敬伯，你可有扣问三人前来所为何事？”

本来昨日，三人在峣山当中行进，固然目睹了秦楚关下大战，但是对于嬴栎杀入疆场，救走关内侯伸开两人之事却并不晓得。

灌婴拔出佩剑，说道：“如果能有机遇，鄙人必然要与他比武一番。”

“此话怎讲？”

灌婴听罢，俄然道：“若非秦国大将，鄙人倒是颇想交友。”

蔡吾见到灌婴身边多了一把陈腐的宝剑，他道：“那在线先行谢过沛公，还请将军护送我等入关。”

两人站在大营外的夜色当中。但见火线星光光辉，夜幕为之倾倒，很有辽豪阔象。灌婴道：“敬伯，秦廷走到这一步，鄙人倒是也未曾推测咸阳另有如此人物支撑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