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兔子发情[第2页/共2页]
他忙畴昔把人扶好,白细眯眼,眼角湿潮,伸展淡淡水渍,“铮铮,我这是如何了?”
霍铮端药入屋,只见白细将身上的衣服扯了大半,扭动半身趴在床沿吸气。
体内炽热,白细忍下不适,挨靠着霍家的肩膀,被握紧起的手朝那刻薄的掌心轻抓一下,霍铮固然不说话,他能发觉到对方很担忧他。
“小白,你闭目养会神。”
白细烧得不省人事,冰冷的手握紧霍铮,嘴唇张合,不知在细叨些甚么。
白细闷得慌,手指在硬梆梆的胸口戳来啊戳去,“好热。”
霍铮眉头一紧,“大夫,你并非兽医。”
霍铮为他擦去细汗,连同身子也一并擦个洁净,贰心无旁骛,白细却有些把持不住那股漂泊的舒坦。
霍铮扣紧他手腕,折腾一番才将衣内的手从胸前拉开。他拉起被子将人捂严,提上药包去灶屋生火煎药。
那人掌心温热的贴在背上,他乃至能清楚听到对方胸腔内的鼓励。
扑通、扑通――
白细缓回一口气,他展开潮湿的眼,定定看着霍铮,气味细弱起伏,嗓音不似平常软亮,哑哑的,“铮铮,我还要喝。”
“铮铮……”
霍铮从怀里取出帕子为他拭去脸上的汗,大夫坐在一旁诊脉,他不便出声惊扰,按捺心内焦灼,问:“大夫,他的病况如何?”
服用过汤药,白细胶葛霍铮留下,他正病发,人本就薄弱,现在看着更是脆弱。
霍铮问他那里不适,白细苦皱眉头,脸孔透出不天然的潮红,喘气细弱,竟说不出详细的难受。
霍铮抱紧白细走到门外时,那只一向在他胸前反叛的手已探入衣内,瞎捏。
浪荡在村里的狗看到霍铮,没上前撕咬,低低吼了几声便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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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发了烧热,却只要颈部以上的处所滚烫,暴露的手脚微凉。
窗外夜色无边,白细点头,并不肯意让霍铮大半夜忙活。
霍铮取了药包悬在腰际,重新横抱起人,打上灯笼往霍家赶。
霍铮脑中轰然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