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第2页/共4页]
霍玄将帐本放下,问:“景腾王可起疑?”
“甚么人!”归刀冷喝一声。
霍玄猛地昂首,他回身疾步走向肖折釉的房间。远远的,他就瞥见肖折釉房间的门开着。绛葡儿和绿果儿昏倒在地上,肖折釉不见踪迹。
袁兰五朝他的肚子踢了一脚,骂道:“李狗蛋,都他妈甚么时候了,对着个半大孩子还能转机心!姑奶奶我一刀劈了你!”
将一些肥差交给霍玄拉拢民气。但是定元帝如何也想不到这恰好给了霍玄明目张胆搬空国库的机遇。
“霍……”肖折釉欣喜地回过甚去,就瞥见李狗蛋爬上了屋顶。
他将耗子又往前递了递,差点贴着肖折釉的脸。
“安生在这里待着吧,祷告霍狗真的能来救你。”袁兰五站起来,看了肖折釉一眼才分开。
就连霍玄方才承诺给李大人的那十万两,也不过是在此次修建行宫的经费中划出的一笔罢了。
“还贫嘴!”袁兰五又朝他的肚子踢了一脚。
“那也总不能自乱阵脚,没被害死,先被吓死。”肖折釉回过甚看了看屋脊的位置,谨慎翼翼地向后挪了几步,坐下来。
一支箭射入房中。
肖折釉被马颠地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她抓着马背上的鬃毛以防跌下去。在她身后的女人挥着鞭子打在马肚子上,将马跑得缓慢。
李狗蛋尖声惊叫了一声,一柄刀砍在他的后背上,顿时血流如注。他的身子朝后栽去,沿着倾斜的屋顶落下去。李狗蛋手里抓着的那只耗子跳到肖折釉的腿上,又“噌”地一声跑开,不见踪迹。
归弦想了一下,皱着眉说:“据部属所知,沾桥山是一个匪贼窝。”
袁兰五跟着爬上屋顶。
袁兰五拉着肖折釉一向往盗窟最深处走去,她将肖折釉拉到盗窟最高处的一处屋子外,把肖折釉推到一个梯子边儿。
“晓得沾桥山是甚么处所吗?”霍玄问。
粗粗的麻绳落在地上,肖折釉双手没了束缚,她指尖颤了颤,一下子抱住霍玄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哽声颤音地问:“你如何才来……”
仿佛,只差一个契机了。
“依部属之见,景腾王只会以为是李大人传的动静,决然不会思疑到将军身上。”
是杀了定元帝不敷抵消这份仇恨。
“大当家的返来了!”十多个匪贼跳下来,打量着肖折釉。气候还算酷热,这些匪贼穿衣服也没甚么讲究,很多坦胸露乳的。
但是李狗蛋拎着耗子在肖折釉面前晃了半天,也没瞥见肖折釉告饶,连眼泪儿都没掉一颗。李狗蛋奇了怪了,问:“你真不怕这玩意儿?”
归刀仓促返来,禀告:“将军,灾情一事已暗中传给景腾王。”
现在朝中遍及霍玄亲信,不管文官还是武将。他明面上手握盛国大部分兵权,而公开里他另有很多外人不知的兵马。交战时的收缴,和办差事时动的手脚,现在国库中的钱银正如流水普通流进他掌中。
他必然要把定元帝从龙椅上拉下来,毁掉他统统在乎的统统,踩他入泥,剥其皮抽其筋剁其骨,让他体味何为生不如死。
屋顶上俄然有一个很小的黑影一闪而过,李狗蛋仓猝一抓,他嘿嘿一笑,拽着耗子的尾巴递到肖折釉面前,笑嘻嘻地说:“敬爱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