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逼嫁[第2页/共3页]
白云暖陪着姜女一起到了兰庭,真娘正给白姜氏按摩。见姜女和白云暖来了,她忙拿了靠枕给白姜氏靠着,又搬了两把杌子放到床前给白姜氏和白云暖坐,本身则退到一边去。
白云暖也是一怔,旋即收回了披风,挂在臂弯上,悻悻然道:“我只是体贴你腹中我们白家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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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娘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绝望隧道:“真娘不知蜜斯在说些甚么!”
真娘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庞,颤声道:“如果能破了生肖犯冲之说,又能不分开夫人,要真娘做甚么真娘都情愿。”
姜女看了一旁的真娘一眼,见其眼观鼻鼻观心甚是谨慎谨慎,却能在背后里干出勾/引主子的下/流事情来,不由在内心生出几分讨厌。但面上并不显山露水,对白姜氏道:“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咱娘了。她同我说姐姐你这病是因为与屋内之人生肖犯冲之故,说是只要逐了这生肖犯冲之人,姐姐的病方能好,不然医药全无用处。姜女细细想来,姐姐属鼠,子鼠与午马一贯犯克,而姐姐屋内属马的便是真娘了。”
姜女点头,“还是先瞒着为好。统统以你母亲的病为先。这真娘就算看在你母亲这么多年待她的交谊上也不能做出如许的事情啊,瞒着你母亲与你父亲暧/昧不明,这是对你母亲不忠,叛变了主仆之情;况,你白家祖训如此严明,要求男人洁身自好,只能娶妻不能纳妾,真娘如此清楚是陷你父亲于不仁不义。”
“可贵你对我母亲一片忠心,只可惜再大的忠心,若不能建立在循分守己的根本上,终是一个诡计。不安守本分,却做出忠心耿耿的模样来,只是为了给叛变寻觅遮羞布!”白云暖看真娘的目光不带着一丝顾恤。
白云暖遂将真娘与父亲之间的私交说与姜女听,姜女怒道:“若真是如此,真娘实在愧对你母亲。你母亲晓得此事吗?”
话不投机,白云暖感觉没意义,便折身而返,孰料王丽枫在身后叫住她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要就教白蜜斯。”
姜女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姐姐的确是病了,真娘也的确是和姐姐生肖相克,如果不是咱娘托梦,姜女也断不肯信的。咱娘既然托梦,想来是母亲心系女儿的病体之故。她白叟家在地府之下不得放心,亦是我们做后代的罪恶,为着姐姐的病体,为着咱娘能够在地府之下放心,姐姐你还是让真娘回姜家去吧!”
真娘终是要许配给秦艽了,既然是白姜氏提出来的,白玉书竟也没有反对。这令白云暖有些对劲,又有些不对劲。或许母亲在病中,父亲不好违拗她,又或许父亲对真娘只是逢场作戏,到底比不得哥哥对心砚来得忠贞。
真娘神采骇异,早已跪到地上去。
真娘早已涕泪俱下,她仰着脸,看着白姜氏,哭道:“真娘自当为了夫人的病体着想,回姜家去,只是真娘走了,夫人的病又由谁照顾着呢?”
姜女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我这就要回临县去了,没有合适的来由如何才气将真娘支走,并且只怕你母亲蒙在鼓里,会偏袒真娘,感觉我们多事,更有甚者,你父亲对真娘的情意到底有几分也相称首要,想想你哥哥对心砚吧,我们如果操控不好,只怕帮你母亲不成,反倒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