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第1页/共3页]
冷若霜凝睇着他:“有甚么不能?”回身问柳舒逸道:“四周几条街定然被人监督了,梅柳女人,快引我们到‘梅花镖局’。”
柳生寒一手夺过一杆红缨枪,舞得虎虎作响,但是逼近的仇敌越来越众,伤重的柳生寒也越舞越吃力,仿佛是枪动员着人,而不是人动员枪。
梅添丁想了想,道:“这三人,一个秃顶使铁伞,伞端时不时的发射火焰,一个用马鞭,无人能挡他三鞭而不毙命……另一个锦袍公子武功更高,在混战中,只见他凹凸起伏,白手抢入我阵里,好几位手头很硬的镖师都惨呼倒下,实在神出鬼没。”
柳舒逸道:“这几条街都像死城,连小我影也没有!”
梅添丁叹道:“奇特的是,他们稳占上风,也不对我们斩尽扑灭,夺了镖车吼怒而去;我们追踪那一干强盗,直过‘枫林渡’,本觉得要过‘北凉河’,不料他们一个回转,返回‘北凉镇’,我们感觉事有跷蹊,便紧蹑而去,到了‘老虎口’,却发xiàn一件奇事!”
梅添丁“呸”了一声,又忿然道:“这面子风景的话都是那些狗官媚谄下级说的,哪有甚么歉收!哪有甚么民泰!北凉山‘老虎口’那干股匪反叛非论,年初‘北凉河’众多,把淤泥冲积河床,‘大石镇’四周又起林火,加上‘百家村’的瘟疫,真可谓天灾天灾……”
柳舒逸瞄了瞄冷若霜,接道:“本年在‘北凉’九镇统共征收了一百五十万两黄金,由我们镖局押送到京师……”
柳生寒忽道:“这三小我是用的是甚么兵器?”
柳生寒神采阴沉,在火光闪烁里冷沉不语,谁也不知dào他在想些甚么。
冷若霜问:“都蒙面?”
梅添丁答:“不在。想必是他们下的毒,杀人灭口,不留陈迹。”
拿“虎头钩”的镖师不料大蜜斯如此声厉,怔在当场,持“新月铲”的放下已死去的火伴,道:“二女人他们觉得总镖头仍在牢里,跟郑镖头、褚镖头闯出来了。”
沉中侠这时已掠了上来,截向柳舒逸!
梅添丁苦笑道:“二女人知dào‘北凉’一带课税更加的事?”
冷若霜拍拍她的香肩,道:“你把事情始未颠末说一说。”
柳舒逸俄然间神采变得打动、苦涩,交叉成一片,眼睛却似烛苗般点亮了起来。
冷若霜心中大急,混乱中只见总捕头敖近铁一刀劈来,冷若霜举钩剑格住,忽听敖近铁低声道:“二女人,先往内里闯,那儿是家眷居处,很少伏兵,到最高那阁楼才转向西南,便可突围。”
梅添丁气急隧道:“糟了,他们被人发xiàn了。”
柳舒逸苦笑道:“爹爹验过,但验不出是甚么毒,五官都全给毒腐掉了。”
冷若霜起先听到冉向说话,怔了一怔,未能置信。被柳舒逸架着的席青谷沉声道:“戴上壳的兔子能跑得过没有壳的乌龟吗?快遵循他的话去做!”冷若霜等人砍翻几名衙役,丢下席青谷,几下鹘起兔落,向内宅冲去。
柳舒逸也憋不住,道:“说甚么皇恩浩大,体恤民情,倍加课税,进奉朝廷,那也罢了……还加了甚么盐税、米税、车马税、另有甚么人头税……家里多了个呱呱坠地的婴儿,还要支出七八担米的年税,一年添上三件衣服,也要加税,这算甚么世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