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除奸[第3页/共3页]

喂马的婆子如何在这里，她还没想明白。

纪氏看女儿气定神闲，心中也欣喜。“渐渐来，明天就是三十了，也让她先过了年。”

她这一番话，统统人听着都变了脸！

锦朝也面带浅笑道：“这倒是怪了，别人都不咬，就扑着二妹就咬畴昔了。二妹身上没带着点肉骨头过来吗，不然她如何想扑你呢！”

留香俄然一惊，赶紧点头：“没有，没有，我向来没偷过！蜜斯要信赖我！真的真的！”

留香的手一向在抖。蜜斯的妆台奁子里有金子头面，她左边的柜子里放了几个金的烛台，她先拿一个，蜜斯不会发明的，先拿一个存起来。

留香却还没有说完：“你让我每天都和大蜜斯说陈玄青的事，你让我劝她喜好陈玄青……你没想到吧，我也防备你，我还没跟你说过呢，大蜜斯她早就……”

锦朝正和母亲下棋，母亲的身子比本来好些，能半坐起来了。

青蒲就等闲抓住了紫菱，她尖叫着挣扎、叫骂，但是如何挣得脱青蒲的手。脆亮的掌嘴声，青蒲几个巴掌下去她的小脸就高高肿了起来。

“大蜜斯，留香女人现在要赶出去吗？”两个押着留香的婆子又问。

“抓着了？”听到佟妈妈的动静，锦朝笑了笑，“先把这事传得全府都晓得，我们再去审她，把东西审出来就交给官府，该如何措置如何来。”

她叫唤得很大声，采芙面色稳定，白芸却感觉有点尴尬。

佟妈妈笑道：“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恐怕蜜斯你拿她的错处，又被她兄长刺激过甚，可不是就神神颠颠的了。”

锦朝又叮咛佟妈妈给两个婆子送五十个大钱、两只酱鹅、一挂腊肠去，也好过个年。

锦朝本来只是想着敲山震虎，却没推测留香直接就咬出了顾澜！

锦朝冷冷地看向她：“这里容得着你说话吗，你刚出去，对我既不可礼也无尊称，现在倒还敢顶撞，如果不罚你，今后这阖府的丫环婆子岂不都有学有样了！青蒲，掌她的嘴！”

顾澜却来了。带着紫菱，踏进暖阁时满面带笑。

锦朝说：“随你们措置，别让我再看到她就行了……也别让她死了。”

留香笑嘻嘻的：“……不晓得啊。我就看到二蜜斯的丫头和杜姨娘说话，就看到丫头说话！”说着又惶恐起来，“大蜜斯别杀我！我没偷你的东西，是采芙偷的，采芙和白芸偷的，我向来没偷过。”

佟妈妈转头回禀锦朝：“……看模样有点疯了。”

紫菱陪顾澜走在路上，看到自家二蜜斯的手止不住在抖，神采也非常丢脸。

锦朝笑道：“得让她活着，死了太轻易了。”

门却俄然被推开了，传来采芙的声音：“留香女人，你这么快就返来……你在干甚么！”采芙看到她包裹里暴露一串绿色的玛瑙珠子。她瞪大了眼睛：“你在偷蜜斯的东西是不是！快来人，她在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