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一[第3页/共3页]
已经是隆庆六年了啊。
顾澜便笑着问顾汐:“二姐也好久没做过闹嚷嚷了,汐姐儿想让二姐也一起玩吗?”
顾澜晓得顾锦荣吃软不吃硬,既然爽约,那她就等,不信这个她从小掌控的弟弟不心软。
顾锦荣直接问她:“……你可知留香被打出府,究竟是如何回事?”
顾澜轻柔地叹了口气:“本是不想奉告弟弟的……紫菱冒犯了长姐,被她叫人掌嘴,我在旁看着禁止不了,也无法得很。算了,你可不要向前次似的去找长姐问话,闹得你们姐弟不痛快就不好了!”她特地叮咛紫菱先不要涂消弭淤青红肿的药膏,就等着给顾锦荣看了。
顾汐春秋最小,脾气又羞怯,大师都喜好和她说打趣话。
顾澜正坐在房中思考,自从她发明顾锦朝的非常后,她一向都不如何安稳。昨个和母亲说了,母亲只奉告她,既来之则安之,毕竟上风还是握在她手里的,只要应用恰当,一个顾锦朝又怕甚么!
锦朝卯时回到清桐院,睡了大半个时候就起来了。大年月朔了,她房檐下那盏长命灯还通亮着,采芙说:“……奴婢一夜都看着,亮得很。”面庞红十足的,应当是被北风吹的。
两姐弟说了一会儿的话,顾锦荣俄然问:“二姐,你说,如果你听到‘嫦娥应毁偷灵药,碧海彼苍夜夜心’这句诗,内心是甚么感受?”
他让清修赏了这丫头几个大钱,小丫头高兴地捧着钱走了。他则站在书房的窗棂前,看着一盏盏明晃晃的灯笼,内心覆盖着绝望和恨怒。
顾澜又拉着他,轻声说:“你此次可不要再去问她了,前次你去问那丫头,她便狐疑是我说的,私底下未曾给我好神采,恐怕也是痛恨我,才打了紫菱……”说着便泪盈于睫,“只不幸留香女人了,如果不是她想救性命垂死的兄长,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了局……”
顾锦荣持续问她:“留香是如何疯的,被打疯的?”
这丫头是个扫地的,是马房内里的。听闻大少爷找她,吓得不得了,手脚都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