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唯一[第3页/共3页]
赵大玲指了指一旁从没见过这步地,呆若木鸡的萧晚衣,“这是瑞王府的淑宁郡主。”
“哪有甚么曲解?那狐狸精都找上门来了,让你休了大玲子娶她。你跟你狐狸精甚么干系?甚么时候勾搭上的?她甚么来路?”友贵家的每问一句,就用鸡毛掸子的木柄点一下,木柄在半空中划过,收回“呼呼”的气流声,很有气势。
友贵家的伸脱手指戳着赵大玲的脑门,“你个没脑筋的,人家都找上门抢你男人来了,老娘能不管吗?这如果让这小蹄子得逞了,那你就是要退亲的,你的脸往哪儿搁,此后还如何做人?”她转向萧晚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标准的茶壶姿式,“另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老娘那乖乖半子跟我闺女好得很,两小我没事儿就腻乎在一块儿,过了年,我就求夫人替他们做主,让他们两小我结婚圆房。”
如许凄婉而低到灰尘里的诉求让长生也怔住了,斯须他竭诚地看着萧晚衣,“郡主错爱了,长生愧不敢受。我对郡主自始至终都没有过非分之想。”长生试图将此中短长干系讲给萧晚衣,“并且郡主把事情想得过于简朴,我的身份是圣上钦定的,无从变动。此事不但干系到我顾氏一门的荣辱,更是干系到圣上的颜面,如果王爷晓得此事,必不会由着郡主胡来。”
连赵大玲都对友贵家的前倨后恭感到很无语,但是自家老娘就是这么个脾气,御史府里的几位主子在她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更别提郡主了,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萧晚衣苦笑着低声道:“我倒是恋慕您的女儿呢。”
长生非常错愕,“岳母,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萧晚衣神采果断,“我会压服我爹,让他帮忙顾公子脱了奴籍,我爹如果分歧意,大不了我以死相逼,我爹必定是舍不得眼看我死的。”她目光胶着在长生身上,连眨眼都舍不得,“顾公子,晚衣无所求,只求能伴你摆布。”
萧晚衣吃紧地打断她,“那你又对他体味多少,你不会晓得他的心机,他的抱负,你只看到了他的表面,却看不到他的本心。你不会明白现在的统统对于他来讲是一种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