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衣襟深处[第1页/共2页]
她已按李沐说得做了,利诱李泽,让他言行变态,落空皇上的信赖。
上面的大臣面面相觑,没人敢回皇上的话。
兰儿躬身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刚踏进东宫,太子妃已来相迎,“臣媳拜见母后,不知母后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母后到臣媳殿中稍作安息。”
“不对,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这里?”皇后神采煞白的问。
左边镇国公站出来,直言道:“陛下,臣听闻太子殿下近平常常醉酒,不睬政事,让臣等忧心。老臣随陛下交战多年,才有了现在大周的强大。可太子殿下如此下去如何能担负将来的大任!”
寺人微微点头,大声宣道:“有事奏报,无事退朝!”
“你自有分寸?本日你未上早朝,陛下对你有多绝望,你晓得吗!这个太子你还想不想当了!给本宫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多么舞姬,让你失了心性。”皇后执意要看看被太子专宠的舞姬。
皇上心中虽对太子有所不满,但也清楚太子仍国之底子,不成轻言废立,看来泽儿还需多多历练。
此时现在他想回都城了,这个他一向想阔别的处所。
李泽护民气切的道:“母后,这事不怪兰儿,都是儿臣的错。”
皇后也听闻比来太子在东宫中经常喝酒作乐、歌舞升平,派人请了几次太子来见,都被太子以各种借口推托了。
来到寝殿外,只见殿门紧闭,门口站着一排奴婢,就连锦昔也站在门外。
“求母后不要伤她性命。”李泽正要让开,兰儿已走到了门口,衣带疏松,发髻未梳,颈上斑斑点点的吻迹直至衣衿深处。
“宫中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专宠舞姬,看来这传闻不假。”皇后厉声对殿内喊道,“内里的奴婢是谁?还不快给本宫出来!”
母妃没跟他说一声,就俄然永久离他而去;繁依也是,连声告别都没有,说走就走。
皇后盯着她那张脸,不敢置信,像见鬼似的问道:“你是谁?”
站在皇上身边的寺人,谨慎翼翼地低声道:“老奴已派人去请过,东宫里的人说太子殿下昨夜喝醉了。老奴这就再派人去请。”
“不必了。”皇后走近李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道,“听闻泽儿比来身材不适,可好些了?”
此时已有人将早朝时皇上对太子殿下感到绝望的事,传到了皇后耳中。
大臣们转而群情幽州边疆的状况,不敢再非议太子克日的言行。
“你若再不让开,本宫就派人将她拖出来,乱棍打死!”皇后又是肉痛又是气急。
皇后扫了太子妃一眼,没见太子出来迎她,问道:“太子呢?如何只要你?”
兰儿低着头,没有告饶,也没掉一滴眼泪。
锦昔捂着脸,答道:“奴婢也不晓得。”
婉钰却有口难辨,只要低头不语。
皇上微怒道:“不必再派人去,开端早朝。”
陆太师向右边新晋的工部史尚书使了个眼色,工部史尚书站出来道:“陛下,太子殿下一贯勤恳好学,比来不过是身材不适不能上朝,请陛下明察。”
“本日带来些泽儿爱吃的糕点。”说着皇后朝殿内走,“钰儿,也一起到殿内坐下来尝尝。”
“哎。”皇后心知太子妃管不了太子,也不想与她多言,只道:“带本宫去太子寝殿。”
现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如何惩罚她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