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毒[第1页/共3页]
平凡人,那里做得出这些玄乎事?
“甚么赌?”鸿颉来了几分兴趣。
秦雨缨顿了顿,没再言语。
她善于医药一事,在骊国可谓众所周知,此人眸光如此诧异,明显并未传闻过此事。
辽军权势不成小觑,若能使得陆泓琛退兵,说不定雄师就能是以顺利进入骊国,直攻那传闻中坚不成摧的都城……
另一人额角一抽:“我说鸿药师,这是人,又不是肉菜,是胖是瘦有甚么打紧的?”
“你知不知我是何人?”秦雨缨反问。
此女的经脉清楚非常细弱,却不知为何,丹田内的气味竟如此浑厚,仿佛是个技艺高强的练家子。
听蔺长冬这么一说,鸿颉面露鄙夷:“试毒之人的胖瘦,天然要紧。用毒之术讲究的是谨慎,哪怕只是一点纤细的不同,对我研制毒药也是影响极大,你又不会用毒,你懂甚么?”
现在她虽被人囚禁,却并非没有朝气……
至于陆泓琛,不见了她的踪迹,定已心急如焚,若她有甚么三长两短,他一怒之下真不知该做出甚么事来……
蔺长冬听得放下心来。
“当然熟谙,骊国战神,何人不晓得?”鸿颉的语气里是浓浓讽刺。
落空一小我的滋味,就如在心头生生剜下一块肉来,伤口无从弥补,那排泄的血,不是血,而是酒,随工夫流转越酿越浓,浓得令人肝肠寸断。
若不承诺,以鸿颉的性子,那毒恐怕就要用在他的身上了……
鸿颉细心察看秦雨缨,闻言压根没抬眼看蔺长冬:“我另有十余种毒药未在她身上实验过,哪有这么快让她死?”
一股腥味涌入鼻息,她猜疑,细心一瞧,才知那木床并非漆了红漆,而是被血染成的那般模样。
本来是陆泓琛的嫡妻?
鸿颉的本领,不亚于那被他取了项上人头的贺亦钧,此人不屑于夜朝报酬伍,一向待在南疆外头,从未踏足过骊国土地,性子古怪得很,比那七王爷陆泓琛还要喜怒无常。
只传闻此女身娇肉贵,不是出自平凡人家,仿佛是个甚么妃子。
“你是外族人?”她游移了一瞬,立即反应过来。
她虽不知本身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那将她抓来的人摆明没安美意,不然也不会把她交到这毒师手中。
他痴迷用毒,更痴迷研讨医药之术,天然不答应旁人只唤他毒师。
秦雨缨不置可否,看了一眼那小小药瓶。
屋子空空如也,只在正中心摆了一张陈旧的红漆木床,床上不见任何被褥。
“我是骊国的七王妃。”秦雨缨道。
先前有个贺亦钧因她的原因丢了脑袋,说不定此人就是贺亦钧的翅膀,专为了报仇来的……
难怪蔺长冬会那般叮咛,恐怕本身一不谨慎就将此女活活毒死。
如许一来,她活下去的机遇就少之又少了。
“猜得不错。”男人点了点头。
他想得实在简朴,那分笑意,令秦雨缨有些不明以是。
血迹新的新旧的旧,深的深浅的浅,密密麻麻,看得她一阵作呕。
“这是砒石?”她问。
“砒石,味辛,性热,能蚀疮,截疟,可用于瘰疬,顽癣,寒痰哮喘和疟疾。”秦雨缨道。
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了一张非常清癯的脸,星目剑眉,眼窝极深,五官的表面仿佛与骊国人略有分歧。
说着,将瓶中之物倒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