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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胡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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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计不得售[第1页/共4页]

郭默俄然间笑起来了:“是啊,唯其串连两岸,始得可渡,若止一岸可通,何得为‘津’?”胡军不是封死了大河南岸的渡口,我们兵寡力弱,攻不畴昔么?那么北岸的渡口呢?

再说了,胡汉军跟郭默打交道非止一日,也曾多次遣使劝降,则郭默的脾气如石头般硬冷,心计如狐狸般狡猾,刘敷亦常有耳闻。现在郭默俄然派人过来讲走投无路,只好归降,谁肯信哪?!除非他自缚来投,直接跪伏在辕门之前。

郭默阴沉着脸,略略点头:“计点时候,成皋或已遇敌,我等仓促偿还,或自蹈死途,或败裴使君事,不成也。”

如果能够前反击破小平津的徐州军,必为大功一件啊——但是又怕刘粲责以不参军令、轻举妄动之罪……

因而写下一封手札,承诺将会采取郭默的投降,并且绝无杀降之意——盖上本身的王印,传回给郭默。那意义,我都把承诺落在纸上了,你还不信吗?你是甚么人,怎能够要我堂堂渤海王亲身相见,亲口应允?

郭默一摆手:“战机瞬息百变,不成迟延——哪偶然候请令?”再说了,我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可万一裴该不承诺如何办?他一定肯让我逸出其把握当中啊。因而当即写下一封手札,命快马送回成皋,然后也不等答复,便即挥师自小平津度过了黄河——船只未几,幸亏合法枯水季,水浅流缓,郭默所部很多都是在黄河边上长大的人,学过泅水,是以都攀着船舷,泅渡而过。

但是郭默还是点头——他苦心运营的战略没能胜利,内心极其的不甘心——口中喃喃自语道:“孟津、孟津……”俄然间转过甚去问殷峤:“因何而名之为‘津’?”

他这回是受命来佯攻孟津的,所部不过千人——只要小一半儿是本身本来的兵马,大部分都是外黄四周收编的“乞活”,裴该临时塞给他统领,这的确不是佯兵,是给对方送菜……加上郭默所部探马瞥见汉国雄师沿伊水南岸东进,应当是去打成皋,成皋城中不过徐州四千多老弱残兵罢了,一鼓可下,则到时候腹背受敌,几近无处可去,必定毁灭。

刘敷素有轻浮之名,因为他身为胡汉国大将军,统领京师兵马,却三天两端地溜出驻地,跑郊野去打猎,为此受过不止一次弹劾,也遭到过刘聪和刘粲的斥责乃至是罚俸。崔玮等人劝刘乂策动政变,就说:“大将军每日出城弋猎,其营可袭而有也。”但是人道很庞大,标签不好贴,跟火线管军是一回事儿,跑到火线来镇守要隘又是另一回事儿,刘敷还真没有临阵轻出的筹算。

他此次运营失利,最关头的题目是就是两边身份不对等,本身只是晋军中一名中级将领罢了,劈面倒是胡汉的皇子、藩王——倘若在孟津的是员浅显胡将,或者施诈降计的是裴该本人,说不定就能多加三分胜算了。刘敷是真正的“令媛之子”,所谓“坐不垂堂”,郭默则不但身份低,所部不过千人,那刘敷凭啥冒险到中间地带来见你?风险和收益完整不能比嘛。

既然如许,我干脆从小平津度过黄河,到河内去!

但是“雷霆营”的信使快马来至成皋四周,却一时没法进城——正如郭默所预感的,两军早就已经接上仗啦!

刘敷当即提笔复书,直接点明:“汝所言,得非诈乎?”接着发问道:徐州军此前能在暗沟水畔击破刘乂数万兵马,怎能说军弱呢?并且必不止万数,则成皋城内,怎能够只要四千老弱?倘若裴该果然剩下这么点儿人,则成皋必定难守,又如何会撒出你来,企图佯攻孟津,以变更我军?“汝书中几无一言是实,孤又何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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