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因果[第3页/共3页]

十岁的我仿佛没发觉到我进屋，坐在床上生着闷气。我摸索着喊了“我”几声。“我”竟仿佛闻声了，惶恐地茫然四顾，从床底下取出一道皱巴巴的符纸，背对着我，大声道：“你别过来！我看到你了。再过来我就收了你！”

鬼节？

林献起家伸了伸懒腰，表示我们该分开了，刚筹办从田间往高速路上走，却俄然大惊转头，望着山顶的方向，有些哭笑不得隧道：“得，不消走了，咱到了。”

我心中暗笑：本来虚张阵容的本领，我六年前就用得这般炉火纯青了。

来往的住民，满是畴昔熟谙的面孔。但我晓得，这只是存亡门中残留在我脑海里的幻景，他们底子看不见我。

我走进屋子，见二嘎子的娘正入迷地坐在正堂的木椅上，两眼泪痕未收。

“不准去！”我爷又规复了昔日峻厉的神采，“过两天就是鬼节了，瞎混闹甚么？”

我惴惴不安地朝河边走去。固然天光比之前亮了很多，但仍旧灰蒙蒙的，仿佛下雪前的夏季，让民气生寒意。

“啊甚么啊。”二嘎子嘴角一咧，“我都死一天了，到现在都没人发明。我要不是死了，如何能够看获得你？行了不说这些，你是来找这东西的吧？等着。”

等我再睁眼时，季爻乾等人已前后出来，面劈面地坐在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