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斗拱淌血[第3页/共3页]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种“隆隆”的闷响,是横板合缝时滑动的声音。
八只斗拱同时淌血,如果都照着我们面前这只的流速,要不了多久,脚下木板上的鲜血就会没过我们的脚踝。
但是闪念这东西,就比如流沙,你越想抓住它,就越抓不住。
正要松口气,就听底下传来“隆隆”的闷响。
估计见我们没反应,他面露绝望,回身向木梯走去。
我们几个身上都只穿戴单衣,现在也不避嫌了,相互紧挨着取暖。
我想起进塔前师父的交代,看向季爻乾,见他也正看着我。两人同时点头,表示本身也拿不定主张,都看向了白墨。
给他这么一说,我们也感遭到了。腐败刚过,虽说山中仍有些料峭,但塔内门窗紧闭,密不通风,之前底层除了无端刮起一阵阴风,也没觉很多冷。这二层却似暮秋时节的阴雨天,阴冷潮湿。
我们没空扶起他,刚才借动手电光,我们都看到,歪头脸上的血,是从他头顶横梁的位置流下来的。
双胞胎莫名其妙,相互看了看,神采普通的阿谁,也皱了皱眉;另一个神采惨白的反应过来,满脸惊骇,伸开嘴巴,仿佛想跟我们说甚么。